隻剩滿腦子問號“難道,我成功激活她的逆反,讓她堅強起來的行為,錯了?她如果不變,還是那個健身館、家兩點一線的致命懦婦。變了,則會受到傷害。我到底是做對了呢,還是做錯了呢?”
錯了。
天徹底黑下來時,李驍終於總結出了答案。
他不改變上官柔柔,她活的雖然窩囊些,卻不會受到傷害。
隻要她受到社會的傷害,李驍再怎麼狡辯,也是錯了!
這樣子的上官柔柔,去了外地後,和一大肥豬走進一群惡狼中,沒什麼區彆。
可能連一周都熬不到,就能被人吃的,骨頭也不剩一根。
更讓李驍莫名其妙的是,一想到,以後不能再欺負小啞巴,心裡就空落落的。
一想到,她會被彆的男人欺負,就想殺人!
“好吧,小啞巴,你贏了。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把你當姑奶奶供著,總可以了吧?”
李驍理清思緒後,抬腳下地,快步走到門前。
他打開了房門。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人。
還沒等李驍看清這是誰,她就縱身入懷!
上官柔柔用儘全身的力氣,死死抱住李驍,讓淚水肆意滑落,咬住他的襯衣,雙肩不住的劇顫。
心中狂吼“我都聽到你心裡的話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被人欺負。其實,你已經習慣了我的存在。甚至,開始喜歡我了。我舍不得你。一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你敢丟下我,我就去死!”
搞什麼呢?
李驍傻了。
等他明白過來時,已經被上官柔柔推進了屋子,抬腳,踢上了房門。
此時的上官柔柔,就像一頭發瘋的小野豹,咬著李驍的襯衣,拚命晃著頭,嘴裡發出嗜血的低低咆哮,把他往後推,推到在了沙發上。
然後,她像個騎士那樣,騎在李驍身上,彎腰,抱住他腦袋,狠狠吻了下來。
這還是致命懦婦?
這是懦婦,做出來的事!?
李驍腦子裡一片空白。
直等他呼吸困難,舌頭很疼,嘗到了鮮血的味道後,才意識到,他當前正被個懦婦強吻!!
李驍勃然大怒!
他怒喝一聲,抬手一拳,狠狠打在了上官柔柔的臉上。
怎麼沒聽到她的鼻梁骨,骨折的聲音?
哦,原來他的雙手,都被這懦婦抓住,藏在了她的懷裡。
他打在上官柔柔臉上的那一拳,也隻是想想,想想而已。
你會不會親嘴兒啊?
有誰像你這樣,親嘴還把人舌頭咬破的!?
李驍歪頭,躲開還在咆哮著,恨不得把他的口條,直接咬斷,嘎嘣嘎嘣生吃了的上官柔柔,剛要翻身坐起,沒成功。
李驍的脖子上,多了兩條腿。
無比完美的剪刀腿,死死鎖住了他的脖子。
怪不得,李驍呼吸困難,原來不僅僅是被小啞巴強吻,更被她用兩條腿,鎖住了脖子。
也隻有出色的瑜伽教練,才能做出如此違反自然的動作。
李驍要想掙開上官柔柔的剪刀腿,原本輕而易舉。
問題是,那樣會傷害到她。
關鍵是,兩隻手都沒空——
窒息的感覺,簡直太糟糕。
李驍嘴巴越張越大,再也顧不得雙手有空沒空了,掙開小啞巴的手,縮了回來。
但上官柔柔接著俯身,再次堵住了李驍的嘴。
這次,她不是用嘴,也不是用手,更不是用腳。
用的,是什麼呢!?
李驍不想說,怕被舉報,抓到局子裡去反省。
也許,被堵住嘴的感覺,很不錯吧?
關鍵是,小啞巴終於看出他快要憋死了,剪刀腿鬆開了一些。
感受著死死抱住他腦袋的小啞巴,始終觸電般的劇顫,李驍感覺肚子上熱熱的,暗中輕歎了口氣,放棄了反抗。
我本純潔,奈何現實逼良為娼!
足足半小時後,李驍拉著一張老臉,坐在沙發上,用冷冽的眼神,看著跪在他麵前,垂首不語的小啞巴,忽然想到了這句話。
李驍身為長空戰隊的老大,四九李家的嫡係大少,李家村的村長,大神獸的小丈夫,還有很多噱頭的牛人,今晚卻被個懦婦,給玩了個酣暢淋漓。
丟臉啊。
李家老祖宗的臉,都被他丟儘了!
“我該怎麼找回麵子來呢?”
李驍下意識的想著,點上了一顆煙。
他習慣性的吐了個煙圈時,上官柔柔怯生生的舉起了手機“您一點麵子都沒丟。隻要我不說,您不說,就沒誰知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
“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時,還在意麵子嗎?”
“就你,也配當我的女人!?”
李驍感覺被羞辱了,瞪眼喝道。
“你彆嘴硬了。”
上官柔柔飛快的打字“那會,你還在心裡說,我家小啞巴還真會玩。我都是你家的了,難道還不是你的女人?”
李驍羞惱“你還敢讀我的心思?”
“你知道,我來找你時,下了什麼決心?”
上官柔柔沒理他,更不敢看他,隻是打字。
李驍冷冷大的問“殺了我?”
上官柔柔搖頭,打字,舉起手機。
強,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