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快婿!
李驍淩晨出門,抱回來的這個女人,竟然是秦校長,陸梓琪也深感驚訝。
但她在看出,秦校長當前病危後,自然顧不上彆的,趕緊救人。
陸梓琪不在,李驍隻能硬著頭皮,親自上手,給她紮退燒針。
她在。
李驍能做的,就是蹲在門外吸煙。
好一通忙活後,陸梓琪走了出來,額頭上都有細細的汗珠冒了出來。
天,也終於亮了。
空氣特清新,就是有些冷。
“出去走走?”
李驍發出了邀請。
陸梓琪裹了下軍大衣,微微點頭。
倆人一前一後,踩著積雪,走了足足半小時後,才來到了那個小山洞前。
然後,李驍就開始給陸梓琪講述,他被劉猛“影”醒,趕來後,恰好看到惡狼要撲食秦校長的事。
陸梓琪沒說話,李驍卻能從她的眼眸裡,看到了敬畏。
他又開始說,秦校長為什麼出現在這兒,如果換成他的話,他也會這樣做。
陸梓琪的智商很高,絕對是一點就透,微微頷首。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李驍講完後,坐在了小溪邊的那塊大石頭上,點上了一顆煙。
該說的,他都說了。
至於陸梓琪怎麼處置秦校長,他隻會無條件的聽從,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哪怕,陸梓琪說,把秦校長丟出雲積寺,再也不管她的死活了,李驍也會照辦。
還不帶,有絲毫意見的。
男人啊,可千萬彆相信,漂亮妞兒“你才是一家之主。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理解,支持你”的那番鬼話。
女人說話要是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陸梓琪走到他身邊,抓了把雪,團成團,丟了出去“我說過,你才是一家之主。”
有人呱噪,女人的美貌,和智商呈反比。
要是哪個人對李驍這樣說,肯定會被他一巴掌,抽掉滿嘴牙。
如果漂亮的梓琪老婆智商不堪,隻是個花瓶,能把李驍踢過去的皮球,又踢回來嗎?
偏偏,被戴上一家之主高帽子的李驍,還不能再把皮球踢回去。
他隻能擰巴著眉頭,想了老半天,才徐徐說“等她的病好了,我就把她趕出來。以後,她是死,是活,再也不管了。”
“這樣,也太殘忍了吧?”
陸梓琪假惺惺的回答。
不等李驍說什麼,她又說“好吧,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
第一次,李驍感覺一家之主,不是這麼好當的。
但他對陸梓琪的踢皮球,肯定沒有任何意見。
她,已經足夠寬容,做的夠好!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陸梓琪要是在外沾花惹草,彆說人數眾多,哪怕隻對彆的男人眨個媚眼,李驍也會特生氣,再乾掉那個男人的全家。
都說女人是自私的。
其實,男人才是最最自私的。
自私的男人,為了哄老婆高興,特意帶她去打獵。
大雪封山後,很多兔子,野雞的,都無比渴望溫暖。
雲積寺的主持方丈,和琪琪師太,滿足了它們這個小小的心願。
中午回寺後,就把三隻野兔、兩隻野雞,泡在了滾燙的熱水中,給予了它們盛夏般的溫暖。
看著在鐵鍋內,不住翻滾的肉,再看看掛在曬條上的屍體,陸梓琪問“方丈大師,我們是不是在殺生?”
方丈大師皺眉“我們這是在普度它們。”
“那你怎麼沒念經?”
“你等著。”
李驍說著,走進了無能禪師生前的禪房。
不大功夫,他拿著兩本經書走了出來,丟給了陸梓琪一本。
然後,這對假惺惺的男女,就在鐵鍋前,嗅著香氣,看著曬條上的屍體,讀起了經書“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
吱呀。
背後傳來了開門聲。
李驍倆人都聽到了,卻沒誰回頭,繼續讀經文。
秦校長裹著衝鋒衣,倚在了門框上,呆呆看著陽光下,那對比她更年輕,關鍵是更幸福的夫妻,很久都沒動一下。
陸梓琪紮針的技術,隻能用“不敢恭維”這個成語,來形容。
當然,也可能是秦校長的臉皮太厚,導致屁股上的皮膚,也有些刀槍不入的意思,讓陸梓琪接連紮彎了四個針頭,才算成功。
秦校長昏睡這麼久,醒來後,屁股還疼的要命。
可幾乎要奪走她小命的高燒,確實退了。
大病初愈,她渾身軟弱無力,更是餓的要命。
鐵鍋裡隨著沸水,上下翻騰的食物,讓她不住咽口水。
她沒看李驍,隻看陸梓琪。
目光裡的羨慕嫉妒,沒有絲毫的掩飾。
掩飾,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