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秘書,都進入了自己的角色。
唯獨小白——
當有人出現在門口後,她總算有了用武之地,抬手,冷聲說道“什麼人,敢亂闖李組辦公室!?”
她的話音未落,背後就傳來李驍的輕叱“小白,閃開!這是謝拉特總長。”
小白沒見過謝拉特,可早在澳洲時,就已經聽說過他的名字,知道他是國際特勤總瓢把子。
她總算彰顯了下,自己的存在,結果卻對總瓢把子耍橫。
這事,怎麼說!?
尤其她訕訕的退開,看到李驍滿臉笑容的,快步走過來;秦校長則對她飛快撇嘴,表示不屑;白狼也從沙發上跳下來,乖巧的躲在牆角後,小白的鼻子,又開始莫名其妙的發酸“我連四條腿的小白,都不如。”
李驍快步迎到門前,先抬手敬禮,才請謝總長、金發美秘,已經各位同僚落座。
來了足足二十個人。
除了謝總長和金發美秘外,周文輝、沈盈盈、傑羅德等十多個小隊,都齊齊駕臨李驍的辦公室。
“諸位,請坐。”
李驍熱情的寒暄時,秦秘書已經笑盈盈的,開始給大家忙著倒水了。
謝拉特雖是總長,可來到下屬地盤上後,卻也不會喧賓奪主,而是坐在了沙發上。
“謝謝。”
當秦校長端上杯子後,謝拉特微笑著道謝時,掃了眼她端著的盤子裡。
盤子裡,有咖啡,有茶,還有白開水。
秦校長把不同的飲品,遞給了不同的人。
謝拉特是紅茶。
他可是喝咖啡好多年了,但在去年時,因胃痛,問診大夫後,采取了食補的建議,少喝咖啡,多喝暖胃的紅茶。
站在他背後的金發美秘,是白開水。
格雷斯數年前來到國際特勤總部後,就始終隻喝白開水。
周文輝是咖啡,黑咖啡。
已經換了條褲子的傑羅德,什麼咖啡都行。
總之,秦校長端給每個人的飲品,都是他們在單位喝習慣了的。
秦校長是今天,才追隨李驍上任的,卻已經知道大家平時喝什麼了。
這麼多人,她一個人都沒搞錯!
這證明了什麼?
隻能證明,人家上任之前,就已經仔細研究過大家的習慣,甚至可能都知道,每個人的愛好。
尤其就在半小時之前,她還在周文輝的辦公室內,大發淫威,冷傲的一塌糊塗,但現在卻滿臉真摯的笑意,給每個人“賓至如歸”的親近感。
“這個女人,好可怕。”
事務組的那些小隊長們,飛快的對望了眼,隻感覺心底,有冷氣冒了出來。
周文輝依舊滿臉儒雅的笑意,眼角餘光,卻掃了眼沈盈盈。
沈盈盈白淨的臉皮上,還帶著紅指印,此時正對著秦校長不住咬牙,在她端上咖啡時,休說起碼的道謝了,看都沒看一眼。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周文輝忽然想到這句話時,謝拉特說話了,語氣很溫和,卻帶著一定的威嚴“李組,相信你應該明白,我這次過來,所為何事了吧?”
除了李驍指派美秘,去周文輝的辦公室內,抽人耳光,縱容“警犬”威嚇同事,無視職場紀律外,還能有什麼事?
其實,謝拉特不想插手李驍和周文輝的鬥爭。
這倆人,一個是陳惠禎的孫女婿,一個是亞曆山大的心腹近侍,分彆代表著帝眼會兩大勢力。
休說謝拉特了,就算換成紅衣主皇的神燈們,也不想亂摻和的。
但他偏偏坐在總長的位子上,沈盈盈被打、傑羅德被恐嚇後,周文輝馬上去了頂層,當麵給他彙報後,他壓根沒有逃避的理由。
隻能擺出公事公辦的樣子,前來處理事情。
李驍笑了下,點頭剛要說什麼,站在他背後的秦校長,輕啟朱唇“總長,我能幫李組,給您解釋下嗎?”
太好了!
我正犯愁,怕公事公辦,會讓李驍不滿呢。
謝拉特心中一喜,微微點頭。
秦校長美目掃了眼周文輝等人,輕聲說“職場上跟紅踩黑,站隊等現象,很正常。有些同事,感覺周副組能力出眾,積極向他靠攏,疏遠李組,同樣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我想請總長、周副組和各位同事,看看這些東西。”
她說著,把幾個綠色紐扣般的東西,放在了謝拉特麵前的案幾上。
監控器!?
謝拉特眼神一凝時,秦校長語氣加速,聲音變冷“傑羅德隊長,我想請你解釋下,是誰指派你,在李組的辦公室內,安裝這些東西的!?”
傑羅德臉色,頓時煞白。
他蹭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色厲內荏的怒喝“你血口噴人!我,我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秦校長冷笑,拿出了手機。
這時候,謝拉特的金發美秘格雷斯說話了“總長,我想,我能代替傑羅德隊長,解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