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快婿!
今晚前來參加莊老大婚的貴客,除了清修大師和霍庭青之外,其他人都是不請自來。
確切的來說,就是他們決定要參加婚禮後,才在下午時打電話,通知了莊家。
這麼多貴客不請自來——
即便是小門小戶的人,也能分析出這些大人物,極有可能是借助莊家大婚的平台,來處理一些事。
莊家會因此,惹上一些麻煩。
但隻要莊家小心謹慎,卻極有可能把這些麻煩,轉化為益處。
最起碼,先通過記者們廣而告之,有多少大人物前來參加莊老大婚;籍此給自己臉上貼金,提高知名度吧。
不知情的清修大師擺譜,問客人們都來全了吧,還有有情可原。
那麼不請自來的金長公主這樣問,擺明了就是自大慣了。
或許,她可能也不知道,今天來的都是哪些大人物。
對金慧含的詢問,伸出手去卻被無視了的莊連海,乾笑了聲“基本,都來全了吧?”
“基本是什麼意思?”
金慧含皺眉,看了眼那些記者“讓這些人都走開,我不喜歡。”
莊連海——
他總算相信,內陸網友說大韓人與生俱來,個個都是貴族的說法,絕不是無中生有的諷刺了。
沒等到莊連海回應,金慧含更加不滿,聲音更冷“怎麼,我說的話你沒聽到?”
莊連海——
他即便再能裝儒雅斯文,也有些受不了金慧含的盛氣淩人。
不過這是外賓——
他隻能再次強笑“那個什麼,他們在這兒,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無論是誰安排的,讓他們走開。”
金慧含冷聲說“現在,立即,馬上!”
滴,滴滴。
又有車笛聲傳來。
正在暗中飛速盤算,要不要讓金慧含丟臉的莊連海,趁機假裝沒聽到她的命令,小跑著迎了上去。
這是一輛白色的房車。
車頭上的扶桑旗子,隨風飄揚。
看到這麵旗子後,記者們一眼就能認出,是扶桑貴賓到場了。
還是和王室、官方有關的。
要不然,也沒權利動用駐北台領事處的接待專車。
隨著這輛車的出現,剛才備受記者們關注的金長公主,立馬變得“無人問津”了。
大家紛紛猜測,來者會是誰。
“哇噻!”
單聽這聲誇張的叫聲,就能聽出,這是認出金慧含的那位女記發出來的“是扶桑第一美女,山口嬌羞耶!”
什麼狗屁扶桑第一美女?
不就是仗著自己長的年輕些!?
穿著半高跟皮鞋,高開叉旗袍的清修大師,被數十名記者擠到後麵後,暗中狠狠的罵了句。
卻又不得不承認,取向正常的山口嬌羞,確實比金慧含還要更年輕,漂亮些。
尤其她的骨子裡,還流淌著扶桑王室的正統血脈;遠比金慧含這個,由民間好事之徒“冊封”的長公主,要名正言順多了。
好事之徒之所以把她們倆,合稱為東亞含羞雙嬌,無非是因為她們的名字,能湊成“含羞”罷了。
事實上,在今晚之前,她們誰都沒見過誰。
看到更受記者們追捧的山口嬌羞到場後,骨子裡傲氣凜然的金慧含,臉色有些發青。
不過,在看到緊隨山口嬌羞下車的美婦後,金慧含的眼睛,卻猛地亮起。
她甚至抬手,輕輕按在了心口,死死盯著美婦,不住呢喃“我死了,我要死了。這麼有味道的女人,我以前怎麼沒遇到過?”
其實何止是她?
就連跑過去迎接的莊連海,還有霍庭青、數十名記者們,在看到美婦後,也是感覺眼睛被電焊弧,給狠狠擊了下那樣,暗中叫道“這個女人,是狐媚子轉世嗎!?”
“莊君,嬌羞冒昧前來,給您添麻煩了。還請多多見諒。”
山口嬌羞對莊連海彎腰鞠躬,語氣有些怯生生的說道。
站在她旁邊的佐藤秀子,也是和她一起鞠躬。
無論某個民族的骨子裡,有多麼的殘忍;但他們在禮儀這方麵的講究,絕對碾壓所謂的英不落紳士;足夠和大韓的自大,並駕齊驅。
莊連海連忙也九十度的彎腰,連聲說山口小姐和夫人能大駕光臨;不但他本人誠惶誠恐,就連整個莊家,也是蓬蓽生輝。
他在說這些時,眼角餘光飛快掃了眼佐藤秀子。
佐藤秀子的年齡雖然大,卻比山口嬌羞更美。
這個女人,就是個熟透了黃金濤;隻需拿手指輕輕一碰,就會有汁水流淌。
尤其她的眉宇間,還凝聚著一抹化不開的哀傷。
莊連海對這種哀傷,並不陌生。
上個月,他為了霸占公司裡的一個美少婦,送她丈夫出意外死亡後;就算在他麵前婉轉承歡,眉宇間凝著的這種哀傷,也不曾散去。
看上去,更為她平添說不出的韻味。
讓莊大少更加的“疼愛”她。
“她丈夫不是早就死幾年了嗎?怎麼還能鎖住,這一抹讓人心碎的哀傷?”
莊連海暗想“也許,這才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吧?可惜,這種頂尖的極品,遠遠不是我所能垂涎的。”
莊大少下意識的這樣想時,忽然腦海中有一張嬌憨的小臉浮上。
那是他的“奶奶”。
漢名叫李黑。
李黑這個名字雖然很一般,但她的容顏,絕對能在閱儘人間美色的莊連海,有生以來見過的美女中,排名前五!
和山口嬌羞站在一起,絕對不分上下。
“家裡那個老不死的,怎麼能讓小黑開心?”
“最多幾個月,小黑就能成為我的女人!”
“嘿嘿,這件事說起來,還真虧我那個傻妹妹。要不是她,那天走丟在大學門前。”
莊連海想到這兒時,就感覺手肘被人碰了下。
他回頭。
卻是堂弟。
堂弟給他打了個眼色,隨即後退。
莊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