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快婿!
看著這個豪橫異常的男人,周過的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再也沒有了昨晚,那種泰山崩於眼前都不形於色的淡然。
山口儘忠的臉色蒼白;默森叔叔腳下踉蹌,搖搖欲墜;其它押錯了的人,雖說沒有性命之憂,卻都陰沉著個臉。
但這能怪誰呢?
畢竟李驍又沒請他們來押注!
反倒是把全部身家都押上的荊然,神色始終淡定,毫不為意的樣子。
至於三大巨頭,哪怕差點被李驍從天上撞下來的大神燈,個個麵帶微笑;要是丟給他們一把羽扇,就能成為彈指間讓誰灰飛煙滅的諸葛亮。
輸了就是輸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荊然最先走了出來,緊隨其後的米粒,手中拎著一個箱子。
看到這個箱子後,李驍臉上的笑容,微微凝滯了下。
這個箱子裡,是重寶集團的轉讓手續。
可以肯定的是,即便現代科技再怎麼發達,荊然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轉讓重寶集團的手續,全部從雲海帶來非洲大草原。
她更不會在周遊世界時,帶著這些東西。
隻能說——
荊然得知李驍要和三巨頭對賭的消息,決定參賭後,就做好了把重寶集團輸給他的準備!!
那麼問題來了。
倆人明明已經恩斷義絕,荊然為什麼故意把全部身家,都誰給李驍呢?
荊然走到李驍麵前,緩緩抬手。
眾目睽睽下,米粒向前一步,把箱子放在早就擺好的桌子上,打開。
“李龍主,這是東土天東重寶集團的過戶手續。不需要公證處,或者律師在場。您我二人,隻需在上麵簽字畫押。包括一顆螺絲釘在內的重寶集團,以後就是您的私產了。”
荊然拿起合同,翻倒了簽名頁,提筆刷刷刷,簽上自己的名字後,又按上了手印。
李驍看著這張純潔的臉蛋,輕聲笑問“其實,你早就算到我會贏,對不對?”
荊然回答“您沒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不會和人對賭的。昨晚,看到您把自己的女人,都當賭注押上後,我就知道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
李驍收斂笑容“你是故意把重寶集團,輸給我的。”
荊然笑,很輕的聲音“哥哥,在然然心中,連我都是你的。”
現在的白晝。
黑夜荊然在休息。
李驍看著這雙清澈的眸子,沉默半晌,彎腰提筆,龍飛鳳舞。
“李龍主,以後有緣再見。”
荊然微微彎腰頓首,帶著米粒和葉無城,快步走上了一輛車。
她已經兌現了賭注,可以隨時離開。
她剛走,就有人再次走了過來。
這些人,基本都是押注三十億或者更少的。
雖說他們心痛的在滴血,但在想到全部身家都輸光的荊然;連全家性命,都賠上的默森叔叔後;暗中就升起萬幸的心理,麵帶微笑,痛快的掏錢。
人就這樣子。
無論自己有多悲慘,但隻要彆人比自己更慘時,就會開心很多。
站在李驍背後的洞洞妹,看到這麼多人,都爭先恐後的給李驍送錢;即便不算市值千億的重寶集團,光現金就高達兩三百億美刀;再想想李驍給她的傭金,小臉就越來越猙獰。
真想打幾聲呼哨,召喚群獸來咬死他啊!
剝削人,就沒這樣子剝削的!!
這件事,沒完!!!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荊然那樣,兌現賭注後,就飄然而去。
事實上,很多人都在兌現賭注後,又站到了旁邊,擺出了一幅要吃瓜的嘴臉。
山口儘忠緩步走了過來,左手裡拿著一把肋差;臉色發白,身軀輕顫;望著李驍的眼裡,更是滿滿的懼意和痛恨。
李驍笑臉相迎。
無論山口儘忠垂涎他的女人的嘴臉,是多麼的醜陋;看在三十億美刀,和他那雙手的份上,李龍主都不會吝嗇的,連笑臉都不給一個。
山口儘忠拿出支票,恭敬的放在桌子上後,又把那把肋差,擺在了上麵。
李驍拿起那把刀,緩緩抽了出來。
正午的陽光,打在刀刃上,卻泛起森寒的光芒。
李驍抬手,從秀子頭上拽了根秀發,拋在了空中。
秀發飛揚。
寒芒一閃!
那根秀發,悄無聲息的斷成兩半;飄落的速度和軌跡,卻沒受到任何的影響。
這足夠證明李驍出刀的動作,有多快。
這把肋差,又有多麼的鋒利!!
“好刀。”
李驍衷心的讚歎,問“山口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想重金收購這把刀,送給我的女人,用來專門斬斷惡狼的爪子。”
山口儘忠抬頭,雙眼裡全是希望“龍主閣下,我願意無償把刀,奉獻給您的某位夫人。並視為,這是山口儘忠此生中,最大的榮幸。另外,我願意再出10美刀,買回我這雙罪惡的手。還請龍主閣下,能成全!”
10億美刀,買你的一雙手?
你這雙手值這麼多錢?
洞洞妹瞪大眼,看著山口儘忠的那雙手,暗中琢磨等死騙子多賺10億美刀後;她再私下裡,單獨找這個人聊聊,讓他出資10億,把這雙手再買一次。
在她看來,慢說是十億美刀了;即便一萬美刀,李驍也會答應山口儘忠的。
畢竟那雙臟手,哪有鈔票更可愛?
可是——
李驍淡淡地說“刀,我笑納了。你的手,留下!”
滿懷希望的山口儘忠——
洞洞妹還有很多旁觀者,都用看無恥之徒的眼神,看著李驍。
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既然決定要剁下人家的雙手,那就彆白白要人家的刀啊。
畢竟傻子都能看出這把刀,來曆非凡;就有可能,是扶桑王室代代相傳的。
事實上還真是這樣。
這把肋差在扶桑王室,已經流傳上百年;有個特飄逸的名字,曰吹血。
不是雪花的雪,是鮮血的血!!
佐藤秀子早就見過這把刀,卻從沒對它產生過任何的興趣。
娘們家家的,玩什麼刀呀?
可現在,這個氣質能和季雅並駕齊驅的女人,卻滿臉的欣喜,從李驍手中拿過這把刀“龍主閣下,您是要把吹血,送給秀子嗎?”
李驍回答“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多謝龍主閣下。”
秀子雙手握著刀,緩緩的來回虛披著“但我想重新,給這把刀起個名字。吹血,太煞風景。”
李驍笑“從現在起,它就是你的了。你叫它什麼名字,它就是什麼名字。”
“那就叫——”
女人拉長了聲音時,李驍突然伸手,抓住山口儘忠的雙手,擱在了桌子上。
寒芒!!
劃破了正午的陽光。
血花四濺!!!
當那雙手和山口儘忠的胳膊分家,他還沒感覺到絲毫的痛楚時,佐藤秀子獰聲戾叫“斷手!”
斷手。
佐藤秀子給這把刀新取的名字,就叫斷手。
幾滴鮮血,落在秀子那張妖豔至極的臉上;可不但沒破壞那種讓男人心悸的美,反而平添了幾分,另類的妖冶。
臉上帶血,麵色猙獰,秀發隨風飛揚,一襲白裙,雙手持刀的佐藤秀子,此時就像從魔獄中,逃出來的絕色女鬼。
讓人觀之肝膽俱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