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抬手就踩住秀子的衣領,把她用力拽出了門外。
哢!
哢哢!!
秀子的細高跟,急促踩著地,慌忙抬手撐住走廊牆壁時,季雅已經進屋,關上了房門,哢嚓反鎖。
無法形容的絕望和恐懼,潮水般就把秀子淹沒。
如果沒有了李驍,她可能連三個月都熬不過去,必死無疑。
這一周來,雖說她每晚都被李驍的粗暴,給折騰的隻想死去;但卻越來越迷戀,渴望這種感覺。
反倒是以前的那種“和風細雨”,再也勾不起秀子的情緒。
“我絕不能失去他!”
秀子心中狂吼了一聲,雙眼竟然瞬間發紅;轉身,就要撲向門口時,有人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是蘇紅葉。
在蘇紅葉清冷的目光注視下,秀子很快冷靜了下來。
然後,她就緩緩的跪在了地上,低低的哭泣“求求您,彆把我從他身邊趕走。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無條件答應。”
秀子當前是什麼情況,季雅根本不會理睬。
她在把門反鎖後,立即抬頭打量起了房間。
清晰感受到家的感覺後,季雅暗中怒罵“就這種妖豔賤貨,也有資格和我弟,居家過日子!”
這一刻,她全然忘記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最後看向了李驍。
背對著門口,戴著耳麥的李驍,依舊在全神貫注的打遊戲。
長長的煙灰,即將落下時,他微微皺眉。
跪在他身邊的女人,連忙把煙灰缸捧起,放在了他嘴邊。
李驍歪頭,眼睛卻始終盯著手機屏幕;張嘴,把煙頭吐進了煙灰缸內。
一雙手,開始幫他力道均勻的,捏起了肩頭。
李驍卻再次皺眉。
他皺眉,不是因為拒絕秀子的捏肩;而是因為她現在的技術,明顯不如以前。
李驍不滿的抬頭,看了眼秀子。
隨即——
就在他剛要再看向遊戲畫麵時,卻愣住。
給他捏肩的人,好像不是秀子。
李驍放下手機,慢慢的回頭。
季雅媚媚的笑著,衝他眨了下眼。
滿臉的得意。
李驍也笑了,伸手摘下耳麥“姐,你怎麼來了?”
這是他第三次,稱呼季雅為姐。
第一次,在非洲圍獵營地。
第二次,是李驍看望李無疆時。
一次比一次,更順嘴,自然。
季雅很喜歡——
或者說,很珍惜李驍的“姐”,她抬手揪住大衣,掩住了衣領“我來,除了專程看望你之外,就是給你治病的。”
“給我治病?”
李驍愣了下。
秀子能給他治病的事,除了蘇紅葉等人外,其他人一概不知道。
甚至,和他“夢中相見”的虞山君,甚至都特有君子風度的,不屑和人說。
當然,虞山君那樣做,主要是為了進一步塑造李驍的“病夫”;來弱化他的強者形象;從而造成龍墟內部人心惶惶,讓想投靠龍墟的人,仔細掂量得失。
那麼,季雅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無論她是怎麼知道的,李驍都不會接受她的“治療”!
季雅可不知道李驍心裡想的什麼,隨口說“是啊。確切地來說,是解開你的心病。”
“我的心病?”
李驍再次愣了下。
季雅笑“弟,你最大的心病,就是李無疆的不知所蹤吧?”
李驍明白了。
真怕季雅會如秀子那樣,給他治病的擔心,瞬間煙消雲散。
他連忙站起來,忙著給季雅泡茶。
季雅倒是沒拒絕,端出了“姐姐”的架子,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一顆煙,笑吟吟的看著李驍忙活。
直等他的目光,從她架著的二郎腿處掃過;隨即飛快的看向彆處後,才意識到了什麼。
糟糕。
我怎麼忘記,他是我弟了?
季雅暗叫了聲糟糕,慌忙放下二郎腿,拽了下大衣的下擺。
一拽,上麵就涼颼颼了。
她尷尬的笑了下“那個什麼,為了來見你,特意換了國產的大衣。當時沒發現,款式短了很多。”
李驍雙手合十,微微彎腰,一本正經的說“阿彌陀佛,女施主不需拘束。貧僧早就已經,抵達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
“真的?”
季雅哈哈一笑,再無忌憚,哢的雙腳擱在案幾上。
白色貂皮大衣,受地心引力作用,從她那比白瓷還要細膩的皮膚上,滑落,下墜。
李驍苦笑了下。
不過他也知道,再躲躲閃閃的話,反倒是會讓季雅笑話,進一步“調戲”他。
看他目光很快清澈了後,季雅暗中微微歎息。
雖說這個弟,她早就認定了。
但內心最深處,還是有種“最想要的,卻得不到”的惆悵。
她哆嗦著足尖,看著坐在對麵的李驍,開門見山“其實,我早就想過來看你的。但我始終忍著。因為這些天內,我始終泡在基因生物研究所。昨天傍晚五點多,由十多名頂尖科學家組成的研究小組,才研製出了,能確保李無疆重現她原本美麗的成熟技術。”
作者有話說
第三更!李驍和季雅的關係,終於徹底正常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