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很多——
那些人終於看出李驍,不想在國內鬨事後,就“熱血沸騰”起來,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在他們看來,當初謀奪繆斯重工那麼大的事,李驍都忍了;那麼,他還能有什麼是不能忍的?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李驍又想到了這句話。
他相信,看到報紙新聞的李南方,當前心情也肯定很糟糕;很為當初的退讓,而感到自責。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們打殘吧。”
李驍想到這兒,森然一笑後,緩緩睜開了眼。
卻發現他的右手——
坐在他身邊的賀蘭小東,始終保持著架著二郎腿,低頭看報紙的正常姿勢。
可隻要稍稍主意觀察她,就能發現她在不住的輕顫,臉色通紅,不住的咬嘴。
“這位女士,您沒事吧?”
剛才推著餐車經過時,就發現賀蘭小東不對勁的空姐;再次轉回來時,終於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空姐的話音未落,就看到一隻手,從賀蘭小東的裙擺下,飛快的縮了回去。
而賀蘭小東頭也不敢抬,顫聲回答“我,我沒事。”
空姐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皺眉看了眼李驍,推著餐車離開。
李驍搓了搓右手手指,滿臉尷尬的低聲“雪景,對不起。啊,不,是賀蘭小東,對不起。”
雖說很多人都已經知道,李龍主在想事情時;必須得有美女陪伴,不把人從小白變成小花,他都不帶罷手的臭毛病;可忍痛為他服務的美女,隻能是他的女人。
賀蘭小東是嗎?
曾經是!
在李驍以極其認真的態度,對賀蘭小新說過那番話後;賀蘭小東抱著她的巨幅畫像,離開銅雀台後;人家不再是他的女人,他也沒資格這樣對她了。
李龍主還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趕緊道歉。
賀蘭小東卻沒說什麼,隻是低頭看報紙。
人家不願意搭理他,李驍總不能像以前哪有,對人發怒吧?
他能做的,就是再次訕笑;最多就是用左手,狠狠掐了下這隻不聽話的右手後;又把滿腔的怒氣,發到了小白身上。
如果小狗腿那會兒聽從他的意思,和李驍換座的話;那麼,李驍在想事情時,右手的對象就是聖母秀。
他怎麼折騰聖母秀,她都會當做一種恩賜。
也就不會出現如此尷尬的一幕了。
都怪小白!
“這個小狗腿,不能要了。”
李驍第不知多少次這樣想時,就看到剛離開的那名空姐,帶著兩名空乘快步走了過來。
李驍坐著的花蕾一緊,暗叫“糟糕!”
空姐快步走了過來,滿臉正義的怒氣;抬手指著李驍,對兩個空乘低聲說“就是這個叫李驍的人,脅迫、非禮賀蘭雪景女士!”
嘛得,果然是這樣!
等等——
空乘知道每個乘客的名字,很正常。
可空乘怎麼會稱呼賀蘭小東,為賀蘭雪景呢?
雪景這個名字,可是李驍給賀蘭小東起的。
除了他這樣稱呼她之外,貌似還沒誰知道“雪景”的真正含義;沒誰知道李龍主稱呼她,這個名字。
李驍一楞時,一個空乘右手按在腰間;俯身看著他,冷聲說“李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不要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
如果李驍拒絕,跟他們走一趟的話;那麼有責任保護每一位乘客安全的空乘,就隻能用強把他帶走了。
李龍主的赫赫威名,雖說早就名揚天下。
卻沒有幾個普通人,能在現實中認出他是誰。
李驍會配合空乘的工作嗎?
會——
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的。
“怎麼回事?”
李驍剛要站起來,飛機起飛後,就閉眼休息的小白;聽到空乘的說話聲後,連忙站起來問。
“有點事,我們需要李先生配合下。”
空姐對最後登機的李驍幾個人,印象頗深。
也正是空姐看出,李驍和小白倆人的關係非凡;才在發現他竟然非禮賀蘭雪景女士時,心中憤怒“你都有兩個絕色相陪了,卻還非禮其他乘客,簡直是該死!”
小白張嘴——
賀蘭小東抬頭,對機組人員低聲說“我想,你們可能誤會了。他,其實是我的未婚夫。”
什麼?
我是你的未婚夫?
李龍主再次愣住。
愣住的,還有小白和聖母秀。
賀蘭小東卻沒看他們,隻是拿出了一個錢包,打開“這是我們的合影。並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我被他脅迫非禮。”
她的錢包裡,放著她和李驍的合影照片。
這就是證明她沒撒謊;李驍也不是脅迫、非禮她的有力證據。
未婚夫妻乘坐航班,坐在一起時;未婚夫對未婚妻悄悄的,動手動腳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
很正常的!!
空乘和空姐——
拿著那張照片,看著此時已經滿臉苦笑的李驍,仔細觀察了片刻;才把照片還給賀蘭小東,又虔誠的對李驍賠禮道歉。
李驍肯定不會責怪他們。
但他真心奇怪,空姐怎麼會稱呼她為賀蘭雪景。
賀蘭小東收回錢包後,順勢又拿出護照,遞給了李驍。
李驍下意識的打開。
貼有賀蘭小東照片的護照上,肯定有她的名字。
名字赫然是——
賀蘭雪景。
作者有話說
第三更!這次李驍的西北之行,一點都不平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