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快婿!
我錯怪了她!
都是這隻該死的右手,惹的禍!!
刀呢——
李驍一把將蕭綽推出去的瞬間,又看到了紫茄子。
而且蕭綽修長的鵝頸上,也有一圈青色的血瘀。
那是用手指頭,掐出來的掐痕。
李驍,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無非是想事情時,右手喜歡做點什麼的臭毛病,又犯了。
而且這隻該死的右手,特彆的喜新厭舊。
和聖母秀在一起時,它早就吃飽喝足了,有氣無力要死的樣子,沒多少力氣;純粹就是走馬觀花,出工不出力。
但碰到從沒染指過的對象後,卻是精神百倍;勢大力沉,搞死搞活的樣子。
要不然,蕭綽那倆已經恢複元氣的,也不會再次變成紫色了。
可是——
隻想把李龍主給碎屍萬段的蕭綽,為什麼不掙紮,反抗呢?
難道說,她真被蘇親媽那番胡說八道,給說動心了?
當然不是!
在女人這方麵有著豐富經驗的李龍主,壓根不用費腦子,就能找到最正確的答案。
隻因此前——
蕭綽就是個最單純的雛;壓根就沒被任何男人,碰過。
畢竟那晚在璀璨酒吧時,她早就喝的酩酊大醉;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哪兒還有彆的感覺?
這次不一樣。
蕭綽是絕對清醒,從沒有過的冷靜。
因此當李龍主的黃金右手,忽然出現後;蕭綽的第一反應,就是極度的羞怒;繼而,掙紮反抗。
但那隻黃金右手,卻在蕭綽要有所動作時;毒蛇般,一把鎖住了她的咽喉!
一下子,就讓蕭綽窒息!!
等她終於緩過勁來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就驚濤駭浪般撲來,迅速把她淹沒。
讓蕭綽一下子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直等李驍睜開眼,發現不對勁,一把將她用力推出去後;蕭綽還在浪尖上,滑水。
甚至,她都不知道,她已經被李驍推倒在了地上。
沒有聽到,這個占儘她便宜的臭男人,在辱罵她是不知羞恥的臭女人。
李驍——
明白怎麼回事後,一抹歉意自眼底閃過。
卻絕不會給她道歉。
一個為報仇,甘心給人當棋子的女人;李驍怎麼對她,都不為過。
他隻是再次看了眼,還在“過電”的蕭綽;拿起案幾上的手機,想都沒想就給老陳打了過去。
此時已經是淩晨時分。
昨晚下榻雲海酒店後,因某件事胡思亂想大半夜;午夜過後才睡著的老陳,被電話吵醒後;脾氣一點都不好,張嘴就罵“醜比玩意,有屁趕緊放!”
“有三件事。”
李驍站起來,走到窗前“第一件事。老胡的妻子,昨晚九點半左右去世;我已經委托我老爸,就撮合你們倆的事,做了詳細的安排。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為你們倆牽線做媒成功。因此我希望,你從現在起就保持良好的心情,準備迎接你的洞房花燭夜;當然了,你如果不同意的話,就當我沒說。”
因為已經從李南方那兒,聽到了空空大師推算出來的“毛桃樹之戀”;李驍才敢對老陳,誇下這樣大的海口。
陳惠禎——
所有的不滿啊,困意之類的,即刻煙消雲散。
四十多年前,她孤身遠走海外後;就不再奢望,能再次擁有甜蜜的婚姻了。
事實證明老陳的預感,相當的準確。
即便老馬可不顧家族的阻攔,死活都把她娶進了家門;可在接下來的數十年內,他也讓陳惠禎吃儘了苦頭,遭夠了羞辱;幾次都差點,被活生生的打死!
這樣的婚姻,會有愛嗎?
哪怕有一毛錢的愛——
陳惠禎成為大族長後,也不會把老馬克的三族,都殺了個乾乾淨淨!!
可昨晚某個小醜比,看似胡說八道;說要撮合她和老胡後,她那顆早就死透了的心,卻立即砰然心動。
想到了四十多年前的——
那件事!
那時候的陳惠禎,剛去海外沒多久;用現代用詞來說,就是她還是個剛產過崽的女孩子;正值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年華。
她還沒有遇到老馬克。
她為了生存,仗著出色的姿色;在扭腰某夜總會內,很快就成了推銷酒水的“明星”。
那個晚上——
根據陳惠禎的推算,恰好是毛桃樹花開的時候;也是見證了,她甜蜜愛情的季節。
她卻被一個當地的黑老大,當眾拖出了夜總會;丟到了汽車內,然後就撲了上去。
就在陳惠禎痛苦,絕望的掙紮著,哭喊時;那個黑老大的脖子上,忽然多了一隻手。
然後,黑老大就被那隻手掐住脖子,丟出了車門外。
再然後——
驚慌失措的陳惠禎,就看到一個穿著立領中山裝的年輕男人,一腳就踩在了黑老大的脖子上!
哢嚓!!
一腳踩斷黑老大脖子的年輕人,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那張在街燈照耀下,看上去是那樣陰柔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
陳惠禎在扭腰的夜總會內工作,也算是閱過太多的男人了。
卻從沒見過,那麼帥氣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相貌,雖說陰柔俊美;但他卻給了,陳惠禎異常強大的錯覺。
他,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劍!
沒誰敢——
試其鋒芒!!
男人身邊,還有個金發美女。
很明顯,他們是一對。
就在蜷縮在車內,死死抱著雙膝的陳惠禎,不住地顫抖時;男人微微彎腰,看著她淡淡地說“姑娘,你趕緊走。這兒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
當時陳惠禎嚇壞了,稀裡糊塗的開門下車,撒腿就跑。
她跑了十多米遠後,才想到還沒請問恩人的名字。
卻隱隱聽到那個金發少婦說“滅唐,你要等在這兒,把這條瘋狗的小弟,都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