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浮沉!
“彆瞎扯了,我是這麼想的,我先去日本待一段時間,等我爸這邊稍微消停點了,你去日本找我,我們去日本注冊結婚,怎麼樣?”關初夏問道。
陳勃聞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那你爸知道了還不得氣炸了肺?”
“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我走後,對宇文藍也好,齊佳楠也罷,還有那個臧洪喜,你不要讓他們消停了,這些人身上的東西,我都給你,你折騰的越厲害,我爸就越相信我們倆完了,等他回頭求我的時候,也就是我回來的時候,你覺得呢?”關初夏雙手托著下巴,看向陳勃的眼神滿是寵溺。
陳勃點點頭,恍然道“ga……”
“嗯?你還會日語?什麼時候學的?”關初夏驚奇的問道。
“額,也沒怎麼專門學,就是日劇看得多了,就學會了幾句而已……”
“日劇?愛情動作片?”
“也沒有,都是愛情片,動作不是很多”。
本來關初夏收拾好了要走,但是陳勃突然想起來,在她走之前,她還得配合自己去見見齊佳楠。
關初夏聽他說起這事就惱火,說道“這個混賬女人,要不是她,我還能在國內待下去,我們還能過自己的小日子,你是不是去過武陽縣招待所見了白永年?”
陳勃一愣,點點頭。
於是,昨晚沒來得及說的事,關初夏此時總算是一五一十的倒了出來。
她和陳勃好的時候,有言在先,他們之間要做到儘量坦誠,有什麼消息也要做到儘量互通有無,可以允許藏私,但是如果因為故意隱瞞一些消息,造成一些不良後果,誰隱藏的,誰對這個後果負責。
她昨晚回來的時候很累,情緒很低落,可是在看到陳勃的情緒比自己還低落的時候,她把本來想說的那些事暫時咽了回去,反正自己是要走的,等將來再說也不晚,而且陳勃已經和白永年關係這樣了,現在說了也無法挽回,那就徐徐緩之。
今天陳勃提到了齊佳楠,關初夏的怒火又被點燃了。
“照片是她拍的?有這個可能,她當時也確實在招待所……不過,你爸這麼怕我和白永年接觸?”陳勃關心的是這個事。
他隱隱覺得,關嘉樹也沒對關初夏說實話,這背後到底還有什麼事,自己不知道,但是可以找個機會問問白永年,他一定是最清楚當年的事的。
項興國在東海省一共待了九年,五年省長,四年書記,這九年,白永年一直都是他的大管家,負責他的衣食住行和工作安排,所以,項興國出逃,白永年說不知道,誰也不信。
關嘉樹有這個擔心也是正常的,他的理由很充分,所以,才這麼急吼吼的要把女兒和陳勃拆開,否則,一旦查到了他頭上,不需要有真憑實據,個彆領導說一句質疑的話,他的仕途也就到這裡了。
茶樓,半封閉的包房,陳勃和齊佳楠相對而坐。
關初夏沒來,不是她不想來,是被陳勃勸下了,這個時候他們再出現在一起,齊佳楠估計回頭還會告狀,所以,從現在開始,他們就得做出一副決裂的樣子才行。
“你自己?她呢?”齊佳楠朝著門外看了看,問道。
陳勃喝了口茶,說道“她不會來了,我們也分手了,齊部長,這都是拜你所賜,這下你滿意了吧?”
齊佳楠一下子愣住了,奇怪的說道“你們倆……和我有啥關係,彆廢話,視頻和照片呢?”
“你是不是在招待所拍了張照片發給了關嘉樹,沒看出來,你還是個乾間諜的料,就是因為你那張照片,關市長徹底怒了,關初夏要出國,我和她也就拜拜了,我不可能跟著出國扛大包吧……”陳勃盯著齊佳楠,眼裡的怒火讓她有些害怕。
齊佳楠雖然不明白自己給關嘉樹發的照片為什麼會導致陳勃和關初夏分手,但是有一點她很惱火,那就是關嘉樹為什麼不維護自己,自己是給他發了照片,但是也不能轉手就把自己給賣了吧。
“本來,那些照片和視頻我是打算和你一起銷毀的,但是現在來看,沒必要了,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彆想好過得了,回頭我導出來,把我自己都打上碼,你的臉這麼好看,留著吧,給你一個出鏡的機會”。陳勃說道。
陳勃的話把齊佳楠氣的七竅生煙。
陳勃說完,站起身要走,沒成想,齊佳楠情急之下,居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這下兩人都有些尷尬了,陳勃看她一眼,齊佳楠嚇得又趕緊縮了回去。
“你先坐下,這麼著急乾嘛,有話好說嘛,我是真不知道那麼嚴重,我隻是好奇那個老頭是誰,就想問問他,我哪知道他這麼大反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齊佳楠問道。
陳勃沒理會她這些話,而是彎腰低頭看著她,小聲說道“我和關初夏很相愛,我們沒打算妨礙誰,但是關市長硬生生把我們拆散了,他逼著關初夏出國,那好,你轉告他,我的報複,馬上就到,你們以後彆想睡好覺了”。
說完,陳勃轉身離開,齊佳楠被驚的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關嘉樹不相信陳勃會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來,他真正害怕的是白永年,當年自己確實通過他的關係沒少向項興國表達自己的誠意。
項興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省城和項興國有關係的那些人都很高興,因為他的失蹤,這些人得以保全,否則,項興國隻要落網或者是回國,那麼東海省和項興國有關係的這些人會進去多少,還真是不好說。
“你放寬心,他的事我來處理,這幾天我很忙,等到我的事徹底定下來,我再抽空收拾他”。麵對齊佳楠在電話裡的哭訴,關嘉樹也隻能是這麼安慰道。
掛了電話,關嘉樹招招手,示意坐在沙發區的宇文藍過來。
“你得去東港一趟,好好安慰一下她,再見見陳勃,警告他不要亂來,否則,我對他不客氣”。關嘉樹陰惻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