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太長了,跟人的胳膊差不多,攜帶都不方便,像洪衛軍和王坤那種小巧一點多好——當然有一說一,即便是他們倆,也不是每天都帶著噴子的,起碼後幾次和王坤交鋒,他都沒拿那個玩意兒。
就當今這個社會,瘋子才會每天在身上揣這東西,那天在我辦公室裡,洪衛軍和胡文瀚之間發生的群響兒大戰,顯然雙方都是早有預謀的,一個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個提前安排了陸隊長,總之不可能真的打起來。
“李經理,這東西真的很難弄,就這也是托了好幾層關係才搞到的……”柯大力一臉為難。
“行,知道了,謝謝了!”問清楚多少錢後,我一分不少地給了柯大力,而且還給了他一些勞務費,弄這東西一不小心也是要坐牢的,不能白白讓人家擔這麼大的風險。
柯大力離開後,我便研究起這支單管來,男人對這東西都不陌生,哪怕隻摸過玩具的,接觸到真家夥後,也能很快上手,區彆隻是準頭怎樣罷了。
當然,我也不計劃拿這東西跟人遠距離對噴,最多關鍵時刻拿出來震懾一下場子而已,還是謹遵王偉的教誨,能不開槍就不開槍,最好連子彈都彆裝。
玩了一會兒,確實愛不釋手,但凡是個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歡這東西。
說實話真有點忍不住,想去外麵試試馬力!
於是我把單管裹進外套裡麵,離開辦公室,出了酒吧。
王坤這幾天雖然沒來找我麻煩,但我知道他一直有派人盯梢我,想弄清楚我的一舉一動。他沒空,不代表他的手下沒空,反正我這周圍每天至少有個人守著,這也是我把阿發和阿財弄到烈火酒吧的緣故,洗車店感覺已經住不下去了。
雖然他們也沒乾啥,就是盯著我吧,但還是不安全。
我悄摸摸在酒吧外麵巡了一圈,便在某巷子裡發現個熟悉的身影。
阿巫。
這家夥是來盯梢我的,但是並不專業,蹲在巷子裡捧著手機打麻將,他們這種網絡麻將是記分的,有一分一塊的,也有十塊的、一百的,一晚上輸個幾千幾萬都很正常。
阿巫玩得太認真了,我都走到他身前了,他還沒有察覺出來,仍舊興致勃勃地戳著屏幕。
我直接撩起外套,拔出單管,頂在他腦門上。
“彆鬨,正玩著呢。”阿巫頭都不抬,直接把我的單管給撥開了。
我“……”
我他媽,出師不利啊這是,本想來個霸氣登場,結果他跟我說彆鬨?
“誰他媽跟你鬨了?”我陰沉沉地說著,又把單管頂在他額頭上,其實這玩意兒裡麵根本沒子彈,但不影響我此刻淩厲的氣勢!
阿巫猛地抬頭,果然被我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手機也摔掉了,一張臉變得煞白,哆哆嗦嗦地說“虎……虎哥……這是乾啥……”
“你說乾啥,每天盯著我就這麼有意思麼?”我裝模作樣地把手指扣在扳機上。
“沒有啊虎哥,我準備在這拉屎來著,你看紙都準備好了……”阿巫額頭上浸下冷汗,從兜裡掏出一卷衛生紙來。
“嗬嗬,不說實話?”我的手指微動。
“彆,虎哥!是坤哥讓我來的,也沒想乾什麼,就是看看你每天都在乾嘛!”阿巫話都快說不利索了,渾身都在發顫。
“嗬嗬,早點承認不就行了?”我一手舉著單管,一手去扒他的褲子。
“虎哥,你這是……”
“少他媽囉嗦,閉嘴!”
我將他的褲子扒下來,發現他果然穿著條紅內褲。
“你們家的人都什麼癖好啊……”阿巫都快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