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激情地舞動著,毫不介意地展示身體,甚至被越多人矚目,神色就越興奮。
看她這麼配合,圍繞她的幾個男人更加膽大,其中一個甚至摸了一把某個地方。
“臥槽,怎麼比我的還大?!”男人驚呼出聲。
“怎麼樣,刺不刺激?”杜天驕滿臉興奮。
“……媽呀!”男人狂奔著下了台。
其他幾個男人還不知情,在絢爛的音樂和燈光下,繼續和杜天驕跳著貼身舞。
“咣——”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突然跳上了台。
“滾!”
“起開!”
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將圍繞著杜天驕的幾個男人都推開了。
那幾個男人本來還想還擊,看到中年男人一臉凶相,額頭上還有一道恐怖的刀疤,隻能悻悻地退到一邊去了。
“……你能不能自愛一點!”中年男人按住杜天驕的兩個肩膀,衝她怒吼。
“關你什麼事!”杜天驕一把將他推開。
“跟我回家!”
“我不!”
眼看兩人在舞台上撕吧起來了,酒吧裡麵一眾人也紛紛看了過去。
我和周海、木小夕三人卻再次目瞪口呆。
因為阻止杜天驕的不是彆人,正是胡彪!
這個胡彪,我對他也蠻熟悉的,兩年前在c市也曾經交過手。
公孫舉身邊有三大猛將,胡彪就是其中一個。他大概四十多歲,下巴上留著小胡子,在圈子裡赫赫有名,為舉天集團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公孫舉能有今天絕離不開他的輔助。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來到周海旗下的酒吧……
可不就跟羊入了虎口一樣嗎?
“哈哈哈,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啊,胡彪竟然自己送上門了!媽的,不拿下他都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了!走,乾他去!”周海興奮地站起來,朝著舞台中央走去。
我和木小夕立刻跟上。
之前就發現想乾掉公孫舉,就得先除掉他身邊的幾個人,轉眼間其中一個就到我們身前了。
彆說周海,我和木小夕都開心到不行了。
想吃冰下雹子,坐在家裡就有餡餅砸在頭上,每個敵人都像胡彪一樣主動多好?
我們和周海一步步走過去,等到圍住胡彪和杜天驕的時候,四周至少圍了四五十號人,自然都是擒虎集團——嗯,得改成念虎集團了——的人。
兩人正撕扯著,杜天驕一氣之下,猛地將自己衣服扒開,兩團凶猛的大白兔頓時跳了出來。
“你乾什麼!”胡彪咆哮著,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包裹在了杜天驕的身上。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杜天驕嘶吼著,還想再把衣服扯開。
“我就管……”胡彪緊緊將她抱住,不讓她再暴露自己。
與此同時,胡彪察覺到周邊不太對勁。
他的目光慢慢平移,發現四周已經圍滿了人,為首的赫然就是周海,旁邊還有我和木小夕。
杜天驕見狀,也不鬨了。
“真背啊……怎麼他們在這。”胡彪輕輕地歎著氣。
這裡雖然是周海旗下的場子,但周海肯定不會每天都過來的。
所以胡彪確實是背,背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