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吳凡傷得不輕,這家夥確實有股子耐力,我都險些沒跑過他,不得已還喊了句“至於那麼急嗎,莊含柳又沒事!”
“扯淡呢,哪能沒事,她被人下了藥,險些就失了身!”吳凡咬著牙,腳下不停。
“你不是不在乎這個嗎?”我莫名其妙地問。
“她要是自願的,那我半點意見都沒!強迫,不行!我最看不上這種人!自己沒能力泡妞,就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吳凡罵罵咧咧。
說話間,我們已經奔進大院。
在莊含柳的調派下,院中已經空空蕩蕩,隻有她還坐在屋前的石階上,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非常不好。
身子搖搖晃晃,隨時都要倒在地上。
“小柳!”吳凡叫了一聲,撲了過去。
“老公。”莊含柳輕輕叫了一聲,抬起頭來,眼神迷離、淚流滿麵地說“我們分手吧。”
……
莊含柳剛提分手的時候,吳凡以為她服了藥,所以腦子不清醒了,並沒有當回事,一把將她抱起,送到了直升機上。
回n蒙的路上,莊含柳靠在吳凡懷裡,哭哭啼啼地講述著之前的事。
她說,覺得自己對不起潘陽,暫時不想再看到吳凡了。
吳凡理解她的心情,所以同意了。
“如果一個女孩為我去死……我也得水泥封心一段時間了。沒關係的,我等著你,什麼時候想起我了……再來找我!我的大門,永遠向你開放!”吳凡抱著她,輕聲說道。
“好……好……”莊含柳哭得泣不成聲。
將莊含柳送回n蒙的宅院後,按理來說我們就該走了。
此次一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江湖兒女總是這樣浮浮沉沉,曾經有過一段愛戀已經是彼此生命中最寶貴的回憶。
吳凡和莊含柳抱頭痛哭,那叫一個依依不舍,那叫一個情深義重,場麵相當感人。
我本來也挺感動的,不管這兩人的未來如何,起碼也是真心相愛過的。
看著他們肝腸寸斷的模樣,把我都整eo了,心想世界一向如此,有情人不能在一起……
直到吳凡開口說了一句“小柳……分彆前,能再來一次嗎?”
正納悶吳凡說的這個“再來一次”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時,莊含柳已經說了聲好。
於是吳凡回頭衝我說了句等會兒啊,便一把將莊含柳抱起,朝屋子的方向去了。
我“……”
夜幕早就降臨。
夜涼如水。
我一個人坐在院中,習習的涼風吹來,腦子裡隻有一句話荒誕,實在太荒誕了。
一個多小時後,吳凡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每走幾步,還要扶著牆休息一會兒。
他本來就受了傷……再經曆這種高強度的運動,還能站得起來已經是奇跡了。
不知過了多久,吳凡終於來到我的身前。
“走吧。”吳凡衝我說道。
我們便坐上直升機,朝g省的方向去了。
顯然是太累了,吳凡直接睡了一路,到g省後還是我背著他前往醫院。
做完手術,再等他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摸著自己的腦袋,看到我在床邊,吳凡幽幽地說“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我說“什麼夢?”
吳凡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我夢見咱們和一個叫做‘屠手’的組織做鬥爭……鬥著鬥著,我和一個屠手的域主相戀了……她是我見過最完美、最極品的女人,真是夢裡麵才有的,少說大戰了九九八十一回……”
“這不是夢。”我無奈地說“是真實發生過的。”
“臥槽?!”吳凡猛地坐起,看看左右,又摸摸腦袋,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哈,是真的啊,那實在太好了,我和小柳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