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憐香惜玉”“男人不能打女人”的思想桎梏,以前曾彤彤都能說打就打,更彆提納蘭若雨了。
這一巴掌抽的又快又狠,直接就把納蘭若雨給打懵了。
“哭你媽了個x!”我衝著她惡狠狠大罵“有毛病啊,為了那麼一個男人?怎麼著,你是嫁不出去了,還是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了?赫子連惡心成那樣,跟他分了反而是件好事,這麼淺的道理都不懂嗎?你爸你媽要是看你這樣,得心疼死!咋地,這輩子活不起了,就非他不可了啊?”
納蘭若雨不哭了,呆呆地看著我。
“對啊納蘭姑娘,天底下好男人多得去啦……我和黃濤不就挺好,你選擇一個吧!”吳凡笑嘻嘻道。
“開車!”我重新坐好了,吩咐司機。
司機這才繼續開車。
這一巴掌還是很有效的,一路上納蘭若雨沒有再哭過了,跟我們上山的時候也很乖巧聽話,除了心情仍舊低落、眼神仍舊呆滯以外,沒有再生出什麼幺蛾子了。
回到國子監,我們又將納蘭若雨送回寢室。
季紅豆和她一個房間,正坐在床上織著一件毛衣,看到我們進來也沒說話,繼續忙著手上的活。
我站在門口沒進去,吳凡將納蘭若雨送到床上,安撫了兩句後就準備離開了。
豈料我們幾個剛走不久,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哇啦啦”的聲音,趕緊返回去一看,就見納蘭若雨又開始發神經了,又哭又鬨地往門外闖。
季紅豆正按著她,麵色驚恐地衝我們說“咋回事,她瘋了啊?”
吳凡和黃濤也上去幫忙,但也有點按不住納蘭若雨。
我走過去,皺著眉說“怎麼,又想挨大逼兜了?”
看到我後,納蘭若雨立刻安靜下來,當即一動都不敢動了,被吳凡和黃濤重新按在床上。
看沒事了,季紅豆也回到她自己的床上,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毛衣繼續織了起來。
納蘭若雨坐在床上,像隻受驚的小兔子,哆哆嗦嗦、戰戰兢兢地看著我。
“這不行啊,咱們一走,她又開始鬨騰了!”吳凡轉頭看我。
我剛想要說話,身後響起腳步聲,原來剛才動靜過大,有人通知了朗監丞,這老頭還挺熱心腸的,極其關心自己手底下的學生,立刻趕過來查看情況了。
“怎麼回事?”看到現場情況,朗監丞皺著眉問。
吳凡和黃濤便七嘴八舌地講起來。
朗監丞聽著聽著頻頻齜牙咧嘴,旁邊的季紅豆更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為了個男人搞成這樣,也太沒出息了吧?這樣的人也能做域主啊?”
“你彆火上澆油了!”朗監丞瞪了她一眼。
季紅豆笑了笑,繼續低頭織著毛衣。
“納蘭小姑娘啊,大家說得沒錯,為了一個垃圾男人,沒有必要這樣子啊……”朗監丞輕聲安慰著,翻來覆去還是那些車軲轆話,並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納蘭若雨坐在床上,哆哆嗦嗦地看著我,顯然怕極了我。
“小崔啊,你先出去。”朗監丞回頭對我說道。
“哎!”我早就想走了,一刻都不想停留。
但我剛出了門,就聽到屋子裡又傳來“哇啦啦”的聲音,顯然是納蘭若雨又鬨起來了。
“怎麼回事,按住她啊!”朗監丞很是詫異。
“按不住,她力氣大的很……隻有崔青玉能製住她!”吳凡著急地道。
“小崔,回來,快回來!”朗監丞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