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出山!
“叮叮鐺鐺!”
二人迅速交手,金刀和匕首不斷相擊在一起,在狹小的酒館裡碰撞出無數的火花。
韋樹顯然也是個練家子,再配合金主的身體,打起來還有模有樣。
但已經成為“內行”的我,一眼就看出來韋樹不是司馬峰的對手!
從一開始,司馬峰就有意避讓,甚至還故意賣了幾個破綻,似乎是在照顧這位東都金主的麵子。
“唰唰唰——”
韋樹連續劈了司馬峰幾刀,分彆砍在他胸膛和肩膀上,不過都被司馬峰以內力相抵,並未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哈哈哈,司馬掌門,你要是沒有內力,這幾下可就受重傷了!”韋樹得意地說。
“是,韋金主的招數變幻莫測,我確實有點應付不過來了!”司馬峰微微一笑,金刀忽然猛地一轉,“唰”一下劈在韋樹的肩膀上。
韋樹本來也沒當一回事,他是金主,手槍都能抵擋,更何況是一支普通的刀!
但這一刀赫然破開他的皮膚,鮮血迅速滲了出來!
“怎麼回事?!”韋樹吃了一驚,身子“噔噔噔”往後退去,隨後甚至“噗通”一聲跌坐在地。
表情之詫異,和我之前被羅一平的紅纓槍捅在胸口上時一模一樣。
“內力。”司馬峰笑了笑說“以氣為刃,可破韋金主的身體!韋金主,看來是我僥幸勝了一籌……得罪得罪!”
司馬峰將金刀收起,拱了拱手之後,便走過來,準備將韋樹拉起。
韋樹並未接他的手,而是喃喃地說“所以,換骨境其實要比金主厲害?”
“理論來說是差不多的……但我多了一層內力,也就多了一分優勢!如果沒有兵刃,單拚拳腳的話,誰勝誰負也不一定……”司馬峰笑嗬嗬地解釋著,直到現在還顧及著韋樹的麵子,“韋金主,僥幸勝了一籌,實在不好意思。”
“嗬嗬,誰說你勝了啊?”就在這時,韋樹忽地跳起,將手中的匕首一扔,接著狠狠一拳揍在司馬峰的麵門上。
“砰——”
僅僅一拳,就打得司馬峰鼻血橫流!
對於金主來說,拳頭的威力確實大過兵刃!
以前我還是金主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唔——”
司馬峰沒有防備,被韋樹突然襲擊,身子頓時晃悠起來。
“砰砰砰——”
韋樹又連續擊了數拳,司馬峰一步敗、步步敗,一張臉迅速血肉模糊起來,身子已經完全站不穩了,終於“咣當”一聲栽倒在地。
“哈哈哈,誰贏了!”韋樹大笑著,又疾奔幾步,伸手抓向司馬峰的喉嚨。
他竟是要當場殺了司馬峰!
“卑鄙!”
看到這幕,我肯定是不能忍了,立刻從桌子底下竄出,用儘全力狠狠一下撞在韋樹身上。
韋樹猝不及防,被我撞得歪出去好幾步。
“司馬掌門,你怎麼樣?”我又撲到司馬峰的身前,將他攙起。
“哪來的小犢子!”韋樹罵了一句,迅速朝我衝了過來,狠狠一腳踢向我的腦袋。
“韋金主,他叫李虎,是劍聖老先生的高足……手下留情啊!”司馬峰迅速轉身,撲到我的身上。
“砰——”
這一腳踢在司馬峰的背上,這位金刀門的掌門“哇”一聲,噴出一大口殷紅的鮮血來。
“老子連劍聖都不放在眼裡,更彆提是他的徒弟!你們這群家夥幾十年前就該死絕,在櫻花國苟延殘喘這麼多年,也活夠本了吧!”韋樹再次一腳朝我腦袋踢來。
若是國內的屠手成員,聽到“李虎”這個名字肯定叫出聲來,知道我是李天子的兒子,但在國外似乎不怎麼響,韋樹一點都不驚訝,應該是不知道,或者沒往那方麵想。
“李虎,快逃!”看韋樹油鹽不進,司馬峰用儘全力推了我一把。
但我不會走的。
我要走了,司馬峰肯定就沒命了!
“呼呼——”
韋樹的一條鐵腿越來越近,距離我的腦袋隻有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