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給你安排交響樂。”我笑著說。
“那太好了!”鐘大王再次微笑,接著轉身,指著身後的一個青年道“介紹下,驢糞蛋,我手底下的金主。”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比如是“呂奮旦”之類的名字。
“就是驢糞蛋。”知道我在想什麼,鐘大王仍舊微笑“這是他自己起的藝名,說是名字越賤活的越久。”
這個理念倒是和我一樣……
但也太賤了點!
“……還挺彆致。”我是專業的,儘量不笑出聲來。
“崔域主,您好!”驢糞蛋恭恭敬敬地說。
“好,好。”我點點頭,也不願意和他多說話,總覺得他身上有股臭味,指著身後的一列車隊道“走吧,先吃飯去。”
將二人領到行宮,又來到了餐廳。
之前聽亞瑟說過鐘大王的飲食習慣,所以早早為他準備好了西餐。
看著一桌子的漢堡、三明治、炸薯條什麼的,鐘大王果然心滿意足,微笑著說“實在是太好了,太符合我的口味了……畢竟我是在英國土生土長的,就喜歡吃這些東西!我常常想,如果去了華夏,一定不習慣那邊的飲食吧,畢竟漢堡、三明治什麼的可不是哪裡都有。”
“……快吃吧!”我實在不想聽他吹牛逼了。Πъ
餐桌分成兩邊,一邊是西餐,一邊是中餐。
鐘大王吃西餐,驢糞蛋跑過來和我一起吃中餐,還暗暗地跟我吐槽說“鐘域主其實可愛吃中餐了,每天晚上都偷偷自己點外賣,躲在自己的臥室裡麵吃……”
“躲臥室裡吃,你咋知道的?”我疑惑地問。
“……自有辦法!”驢糞蛋神秘一笑。
其實我也沒有太大興趣知道。
席間,我就問鐘大王“鐘域主,打算怎麼幫我找梁家軍啊?”
“……自有辦法!”鐘大王神秘一笑。
說真的,那一刻,我非常想拔出天子匕來,將這一對故弄玄虛的王八蛋剁成肉醬。
吃過飯後,我又帶著二人逛了一圈行宮。
行至一處圍牆時,我找了個機會,再次問道“鐘域主,到底怎麼找梁家軍?飯也吃了,景也看了,該辦正事了吧,不然海天王該收拾咱們了。”
我還真想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鐘大王這才幽幽地道“崔域主,聽說你們前段時間已經找到梁家軍的窩點了?”
“……啊,是的,不過他們提前跑了。”我說。
“嗯,帶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或許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鐘大王背著雙手,一副福爾摩斯式的深沉表情。
“……行啊,走吧。”我確實越來越好奇了。
我親自開了車,載著二人前往悉尼。
梁家軍之前在悉尼郊外的一處大宅子裡住著——準確地說,是悉尼和堪培拉中間的一塊地方,原先是個糧食加工廠,被他們給租下來了。
當然,走了以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到了地方,我把車子停在門口。
“就這裡。”我說。
“好。”一路上都在假寐的鐘大王,重新戴上黑色的爵士帽,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裝後,才帶著驢糞蛋下了車。
走進大院,這裡早就人去屋空,不過因為梁家軍走的匆忙,這裡確實留下不少他們使用過的東西。
站在院中,鐘大王背著雙手,微微一笑說道“驢糞蛋,開始吧。”
“好!”驢糞蛋點點頭,朝著各處房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用力吸著鼻子,時不時聞聞這個、聞聞那個,地板、門框、椅子、被褥什麼的都沒放過。
“……他在乾嘛?”這一幕當然看得我無比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