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十二劍招_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_思兔 

第24章 十二劍招(1 / 2)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盛夏,大雨磅礴,是夜,乾坤一色。

桑天子禦風雨上下,以神識和天然電光指路,距離有限,但比常人中最明亮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他心中自有一幅地圖,一路來到城西富人區。他一路探查,不碰表麵的財物,隻探大寶庫,以及財主們隨身攜帶的東西。

從熊五王的印裡他得知,最重要的寶物,可能藏在另一個東西裡。

而此物很可能被隨身攜帶。

故能以此為線索來搜尋寶物。

他隻是搜尋,並未獲取。搜完一家,再去另一家,將守衛情況,寶庫位置摸清,結合各家各戶的信息,繪製尋寶圖紙。

而後集中到另一個雨夜!

伸手不見五指,黑衣束身,以幻術化出紅瞳,依著準備好的路線一路掃過去。一路好順利,太順利了,順利得跟陷阱似的,以至於僅剩皇宮大院,和當朝國師所在的雲劍府。彆的大臣,皇子,甚至玉閣,都被光顧了。

站在皇宮門口,他有點猶豫。

他知道剩下兩個地方必然防備嚴密,很可能出現比他更強的高手,且進入這兩個地方並非計劃,那要不要進去呢?要是不進去,沒人發現他,恐怕不利於引導大家的猜測;要是進去,萬一陷了進去怎麼辦?

“算了,不進,按計劃行事。”

他做了抉擇後,飄然而歸。

一切還是以安全為主,不冒沒準備的風險。再聽聽風聲。

翌日,無事——桑天子差點以為泄露了,人家布下天羅地網等著他,所以才不讓他知道——他幾次想出去瞧瞧,但又想,犯案後忍不住出去看情況的,常常都是被抓的那些。不去,堅決不去,但若有風吹草動立即遠走。

晚上,無事——他心中波瀾壯闊。

在翌日清晨,全城戒嚴。

桑天子像是解脫了一般,長鬆了一口氣。竟感覺靈魂被洗禮一番。問來報告情況的老叟什麼情況,老叟回道,“昨天晚上好多家被賊偷了。”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又有賊光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是因為前天他們沒有發現?

不可能,再傻也不可能全城犯傻。

可是為什麼耽擱了一天呢?

他問“幾個賊鬨那麼大動靜?”

老叟說“聽說不少。好多達官貴人都遭了劫,甚至有些地方的府庫都搬空了。不過那些賊隻光顧了西區,桑宅無事。”

桑天子說“今日無事,明日可不一定,唉,世道呦。”

老叟說“若能施些錢財給軍士,或可以讓他們多照看咱們兩眼。不過那賊人好生厲害,出入將相府,如入無人之境,皇上想必震怒,不知道多少人會罷官,又有多少人掉腦袋。隻憑那些軍士,恐怕沒有用處。”

“那還有沒有彆的辦法?”

“卻要看皇上和國師有沒有主意?這麼厲害的賊,一己之力對付不了。”

桑天子歎說“但願他們有。”

身後箱子裡,六千多個裝不進儲物石裡的空間法寶。其中多部分是空的,放在寶庫裡,被他順手帶出來。剩下的有一百四十二個奇形怪狀的法寶,有官印,有珠寶首飾,有護心寶鏡,有兵器,有鎧甲零件,裡麵財寶賊多。

這麼多東西,裝箱子裡也是一大口箱子。

若有人過來查,不太好辦。

於是他把裡麵的財寶都轉移到水火葫蘆中去。包括他自己的儲物石,僅留下合理收入。

可剩下空間法寶,若被發現也說不過去。

他可以用水火葫蘆收了它們。

但是空間套空間會炸開的!

有水火葫蘆在,受傷倒不至於,卻可惜了那麼多好東西。

它們有的價值數千,有的甚至價值數萬玉石,總共加起來價值兩千多萬。難道就這麼全毀了?說不過去,實在說不過去。

若想糊弄,也不是沒可能。若肯承擔一點風險,倒可以先把它們藏進水底,並用幻術隱藏。可是要避開眾多耳目行事,又要在短時間內掩飾妥當,實在不容易。萬一被發現,恐怕會被全城人圍攻,到時候必要苦戰。

如同站在皇宮前,他又猶豫了。

在皇宮前他放棄了,這一次,他卻怎麼都舍不得。因為放棄的東西,他還沒有拿到手,還不一定拿到手,現在卻已經到手了。

隻要糊弄過去,就都是他的。

“不藏了,大不了就打。”

念叨著,他安排眾人去做事,然後悄摸地從窗戶下了水。轉瞬間滑到水底,把裝著空間法寶的箱子藏進泥裡,然後用平時淘過金的沙土鋪墊上方,在收走一些水,置換成奇怪的石頭——美曰其名為“水底假山石”。

沒布置完,有人來宅子裡搜查。

那些仆人無從阻攔,讓他們一間間搜查,不久來到後院。

桑天子感覺四周全是漏洞,不敢讓他們亂搜,情急之下,他眼睛骨碌碌一轉,淡然地問道“是誰在外麵吵鬨?”

老叟說“恩公,是官兵,來尋賊。”

桑天子一揮衣袖,水麵上生出雷霆,哢嚓哢嚓,打得官兵亂顫。他說“都滾出去。要來我這尋賊,就讓國師親自來。”

要讓彆人發現不了他的身份,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人發現他另一層身份。

奪命書生,通緝榜第九的人物。

這層身份得罪的隻有禦獸山莊,比起彆的身份實在不算什麼。

而且他以書生裝扮行走至今,正符合大家對奪命書生的印象。等國師或者雲劍峰的某位人物過來,以他們的身份,想必不至於撕破臉皮,下水撈東西。也不至於懷疑奪命書生,一個人,一夜間做那麼多大案。

此時官兵挨了打,卻愈發恭敬起來,陪著笑臉說“我等不知大人在此靜修,多有得罪,還望大人海涵。我等這就離開。”

待人都走了,桑天子又下水折騰。

一刻之後,總算有了點模樣。

而後回石屋,整理衣服,取出折扇,拿一本讀過的書,慢慢翻閱。

又等了片刻,老叟來報,“恩公,雲劍峰的大師來了。”

桑天子放下書說“請他進來,再去溫一壺酒端過來。”又吩咐了一句,“對了,也不知道他待多久,把飯菜也準備好。”

老叟離去,片刻後一修士趕來。

桑天子隔窗看了一眼,是個陌生麵孔。更妙不過。

修士被引入石屋,拱手道“桑先生,吾乃雲劍府追雲法師。國師身體有恙,不便外出,派我來看看先生有什麼需要?”

桑宅嘛,當然是桑先生嘍!

桑天子笑說“我以為你是尋賊來的。”

追雲法師說“不敢,下麵的不懂事,讓桑先生見笑。”

桑天子說“無妨,我也隻是偶有所悟,尋個落腳之地待一段時間罷了。那些士兵職責所在,我不會為難他們。隻是這桑宅是我靜修之地,若是讓一群士兵搜的亂七八糟,臉上實在不好看。所以才讓國師來。”解釋幾句,才伸手說,“請坐。”正好老叟送酒進來,他給追雲法師倒了一杯,“請!”

追雲法師飲了一口,說“好酒。”然後放下去說,“先生來此地多時,竟然也沒招呼一聲,我等未曾來拜訪,還請恕罪。”

桑天子說“無妨,我就是到處轉轉,無意叨擾國師。”

追雲法師說“先生不被世間名利所惑,令人欽佩。隻是我見先生的相貌,和我聽說的一人有些相似,不知先生聽過沒?”

桑天子問“你說的是哪個?”

追雲法師嚴穆地說“奪命書生。”

桑天子點點頭,“我倒聽過這一說法,說是我在黑龍山做了什麼壞事,然後被通緝了是吧?嗬嗬,當時是非曲直,如今除了五雙眼睛,還有天知地知。我隻不過守著我自己的獵物罷了,就落得如此汙名,真是人心險惡。”

追雲法師問“您真是那位……”

桑天子說“是,怎麼,你想殺了我去領賞金?”

追雲法師說“不敢。我隻是替先生不平。彆人要搶先生的獵物,先生要守護,理所當然。搶不過就潑臟水,實在有點難看。”

桑天子說“無妨。跳梁小醜而已,我自能應付。”

追雲法師讚道“先生英武。”

“不提這個。”桑天子問,“我聽說昨晚上城中遭賊,鬨得還挺厲害,但不知具體情況。你想必清楚,介紹一下唄。”

追雲法師歎說“唉,這個……”

“怎麼,不能跟我講嗎?”

“不是,我實在是,難以啟齒。”

“莫非此事還真的很大?”

追雲法師憤憤道“唉,都怪火霞山的那幾個臭娘們,汙蔑我等偷學了她們的雷法,竟然把國師打傷。以至於被賊人所趁,來此行竊,昨晚上竟然光顧了數個府邸,把人家的倉庫都半空,連太子都遭了殃。”

“太子都……這麼嚴重。抓住幾個賊了?可曾審問出幕後主使?”

“唉,隻抓了幾個小毛賊,還沒抓到正主。”追雲法師說,“現在好多人都跑到雲劍府哭訴,可他們連個線索都沒有。”

“沒線索。這不可能吧!”

“彆說你不信,我剛聽說的時候,我也不信。可大家都說丟東西,又都說一點線索都沒有。說真的,我都懷疑是他們編的。”

“編的,也不太可能。若是編的,豈能編這麼圓,又有什麼好處?”

桑天子是這麼一片憂愁地說,心裡卻樂開了花。編的,沒錯,就這麼想,這麼一條康莊大道似的歧路,走得越深越好。

“我也是這麼想的。”追雲法師歎說,“其實此事歸根結底,還是火霞山的那幾個妖女作惡,才讓賊人所趁。國師想跟她們好好談,可是她們蠻不講理,開啟戰端,還打傷了國師,才有了今日之禍。追雲無能,修行五十七載才初破元嬰,實在不是那妖女的對手。先生若能支援一二,必有重謝。”

桑天子搖頭,說“火霞山我聽過,心宮,神宮,玉宮,三宮之宮主皆有煉虛修為,門中化神期長老、高徒十好幾位,元嬰期數以百計。我在他們麵前,不過是螳臂當車。若你們真得罪了她們,還是賠禮道歉比較劃算。”

追雲法師說“關鍵是我們沒得罪她,是她們非要找茬。”

桑天子說“形勢比人強。退一步也是沒辦法的選擇。我想,火霞山那麼大,也不可能都是不講理的人,你說呢?”

追雲法師站起來躬身一拜,說“還請先生相助。”

桑天子想了想,說“改日見到了,我可以試著調停一番。”

追雲法師再拜,“多謝先生。”

他想著好事。改日把火霞山的妖女引來,見了桑天子,那些妖女想必不會留手,到時候一打起來,不幫也算幫了。等到桑天子被打得狼狽而逃之時,他們趁機相助,桑天子不是他們的人,也是他們的人了。

於是約定再會,欣然告辭。

桑天子不留客。行如往常。

翌日,桑宅出入正常。酒樓重啟,一片火爆。有人來桑宅送禮,一律回絕。有人拜訪,非仙門中人,一律不能進入後院。

如此數日後,桑宅在熊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就連那些仆人也水漲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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