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刑天轉世_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_思兔 

第143章 刑天轉世(1 / 2)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幾十年了,放逐之地的人們都已回來,桑天子卻不知去向,連個信兒都沒有。

好多人都擔憂起來——

默默地祈福,或者追問……

沒想到他一回來,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地府無儘的幽靈,讓人想起六道輪回剛開辟的時候,也是玄鳥,也是漂泊的幽靈回家的寂靜聲響——那是誰?從哪來的?

北方鬼帝張衡看到那幽靈的源頭,欣慰地飛了出去,說道“果果,你哥回來了?”

果果瞪著大眼問“在哪?”

張衡讚說“在做天大的事。”

天大的事是什麼事?果果不解。

張衡說“很快你就看到了。”

話音還沒落,一道傳送門突兀地在殿門前開啟,桑天子收了功德,從門中走了出來。

張衡一陣詫異,帶果果出去迎接。見麵,先桑天子一步行禮道“小友彆來無恙。”

桑天子行禮道“托鬼帝的福,一切順利。”

張衡請道“進去說話。跟我講講,那些亡靈從何而來,據我所知,洪荒沒有那麼多的亡靈。我聽說你去了放逐之地,又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他們來到殿中。

張衡招呼桑天子入座,讓果果也坐,吩咐倒好茶,備好宴,並請客人赴宴。

桑天子說“承蒙關心。其實很簡單,我跟人鬥法,被羅漢送去放逐之地。他們玩得很新鮮,那地方還弄了個傳送陣,大家就傳送回來了。不過我擔心那地方還害人,所以,就把那裡毀了。對了,那放逐之地裡我曾見到刑天之首,不過隻找到三片骨頭。”他把裝骨頭的盒子取出來,“此物應該物歸原主,便交給你。”

張衡可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伸手,又忽然縮回手,他起身鄭重地說“此事可不能如此冒然,我去請大帝,問此中之禮。”說著,他走了出去,“請你稍等片刻,我去去便回……”

桑天子有點懵,“這還是件大事!?”

果果激動地說“當然是。那可是戰神刑天,你找到了他?我聽說他的身軀被妖庭封在不周山底下,你找到了他的頭顱?”

“對啊,我當時也很意外。”

果果問“那然後呢?”

“然後?”桑天子說,“我把那毀了,然後我就飛回來,我飛到一片地水風火都被攪亂的野蠻的地方,在尋找出路的時候,我意外發現了那裡的幽靈。本來以為沒多少,可是收的時候才發現,那裡的幽靈簡直無窮無儘。我在那前後忙活了四五十年……不然,我早回來了……”

要不是嫦娥在聽,這話他會說得更坦然。

嫦娥沒反駁他,隻是一會笑,一會笑——桑天子都能猜出她想說什麼……

說話間,女閃也趕回來。

還有幾位朋友——精靈族的憐雲神女竟然也在,似乎是在江月洛那裡做客,聽到桑天子來,便一起跟了過來。此外還有多年不見的燭翼,和當了多年鬼差的羿刀……

好多年了,恍若隔世。

憐雲神女說“一彆多年,先知風采依舊。”

桑天子說“神女越來越漂亮了。”

憐雲神女笑說“可不敢當。這些年我常聽你的名字,族人都問我,你是怎樣的人?這次更是派我來峨眉山向你請教呢!”

“我才不敢當。”桑天子被恭維得很心虛。

“唉。”燭翼忽然歎息,“先知,這些年我走你走過的路,才知道有多難。”

“咋滴,又窮了!”桑天子眯起眼。

他很想說,你儘管編,看我信不信你!

“可不嘛。”燭翼說,“你彆不信。”

桑天子說“好啦,咱倆誰不知道誰。這次出去,我撿到幾顆星辰,大大小小,五花八門,裡麵有不少金銀銅鐵,咱們見者有份哈。”說著,他取出一些精金珠子。“不要探查了,查也查不出來裡麵有什麼,都是整個的。你們各選一個,能夠選到什麼,全看你們的運氣。”

其實裡麵的東西都差不多。

都來自於放逐之地的那顆星辰的核心,他把岩漿去除,剩下的都是不錯的玩意。

一顆珠子裡放著三個球,每個直徑五百米。

就這麼一個球,重四億多噸。

隨便挖一挖,就很不錯。

各自選了一顆。江月洛的那顆,她不好意思拿,果果替她挑,她才接過。

女閃最後一個取了之後,說“你出門在外,勿要貪利,平安最好。”

桑天子知道,女閃能這麼說,是因為她真的擔心了,便說“這次是意外,我會小心的。”

女閃說“我去過峨眉山,當時你在治水,百姓都很感念。不過我聽很多人抱怨,說你把最好的都藏在雙塔雲城裡……”

桑天子問“他們是不是想讓我放開?”

女閃點頭,“他們說得很有理。”

桑天子說“阿媽,可不要光聽他們說,要看他們怎麼做。我那地方若放開,他們可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老實,肯定動手動腳。尤其西方的那些家夥,把臉皮和羞恥都看破……”

憐雲神女也幫忙勸說“對啊,伯母,先知所建的水月城,如今已有一成的土地化為佛土,連天庭都管不住。彆的賢才,也都被各方爭搶。峨眉山若沒有規矩,會淪落成下一個水月城。先知一舉一動,都有章法,都是為了天下謀福。您可不要聽信彆有用心者的言語。”

女閃說“我沒聽,我是覺得他們說的有理,但你們說得更有理。”

桑天子說“阿媽,這就叫兼聽則明,偏聽則暗。以後你聽人說話,找人調查調查他的底細。正所謂知行合一才是真名士,你要是查到那人不是好東西,他的話也不能信。”

女閃連連點頭,“就跟你爹一樣。”

啊?怎麼說起這個了?

果果不滿地說“他發達了,又被人鼓動做了城主,娶了好幾房小妾。”

呃!這個,桑天子沒法評價。

大家也沒法接著說,憐雲神女幫忙轉了話題,問起了摩昂——

說起摩昂,桑天子笑說“那小子,被西方的羅漢坑慘了。他替人賣命,聽人吩咐來找我的麻煩,結果卻被隊友出賣,把他送去放逐之地,差點被放逐之地的一個大和尚宰了吃肉。就在那個地方,我救了他好幾次……”

憐雲神女說“怪不得他那麼服你。”

桑天子說“他的本性不算惡,不過有些龍的毛病,還是個嬌生慣養的龍太子——希望經此事後,他能看明白一些事!”

果果說“摩昂以前可很壞的。”

桑天子說“這些年他有些改觀……”

有的沒的聊了許久,嬉嬉鬨鬨的,張衡出去請酆都大帝,好久不回來。直到天空的玄鳥飛過去,被大家看見——

酆都大帝和張衡一起回來。

酆都大帝豪爽地說“勞煩先知久等,本帝剛才輔助娘娘指引那些亡靈,耽誤了點時間。”

桑天子說“大帝這麼說,倒讓我不好意思。我剛才跟朋友聊天,很開心來著。來,我給大帝介紹一下,這都是我人間的朋友。”

酆都大帝指了下憐雲神女,笑說“這裡除了這位,本帝全都認識。”

桑天子便獨獨介紹道,“這位是憐雲神女,來自於精靈族,她是位有才情的女子。”

憐雲神女立刻行禮拜見。

其他人見狀,也才跟著拜見。

酆都大帝說“不必多禮。先知的朋友,就是我地府的朋友。今日盛宴,諸位無需以地位論高低,大家一視同仁。”

桑天子說“多謝大帝。”

眾人也跟著說“多謝大帝。”

張衡見說了一會不進正題,說“先知,大帝此來,是為戰神刑天之骨。”

桑天子真的差點忘了此事,趕緊從桌子上拿起盒子,雙手捧著給酆都大帝。

酆都大帝對盒子行了一禮,張衡跟著行禮。女閃跪地行跪拜禮,大家也都跟著女閃行禮。酆都大帝又等待片刻,才雙手捧過盒子。

這一番禮節,可比桑天子對那骨頭鄭重。

對刑天的傳說,桑天子隻當是傳說,所以像考古似的對待那骨頭。但酆都大帝一等對待那骨頭,卻是對待他們的圖騰與故人。

酆都大帝說“恕吾冒昧。先知,我感覺到你身上纏繞著一股意誌。”

“對對,跟刑天一起的。”桑天子一直為此事頭疼呢,酆都大帝提起,想必帶來了解決辦法,他頗為期待,“我感覺他很悲傷!”

酆都大帝期望的可不是悲涼二字,替刑天解釋道“當年攻伐妖庭,大巫刑天身先士卒,戰死不休。可是那場大戰的結果卻是兩敗俱傷,刑天失去頭顱,不改其誌,此戰神也。然而族人慘死而落幕收場,卻讓吾等悲傷。”

桑天子說“其實我一直不知道,他這股意誌依托在何處?好像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

這才是酆都大帝想聽到的,他說“巫族之意誌,無有依托,隻因要戰勝一切敵人,便有永恒不滅之意誌。除非,敵人俱滅,天地隻剩他獨一個。所以,刑天之意誌因要戰勝你而存在。本帝倒是很好奇,你怎能撐得住?”

桑天子說“這話說的,我也不差呀。不過確實壓力很大,那一縷意誌,看起來輕飄飄的,如一縷風,卻一直要壓我一頭。”

他這話,把他和刑天擺在一起。

像是一句自戀的話。

但又是以現實為依托。

所以,凡聽者無不震驚。

張衡說“大帝,意誌之戰,不勝不歸。要迎回戰神的意誌,很難。”

酆都大帝說“難嗎?不難!”

桑天子不太明白,問“怎麼了?”

張衡說“是這麼回事。戰神之意誌頗為珍貴,吾等不能不迎回。”

桑天子點頭,“應該的。”

張衡說“但是要迎回意誌,就要在意誌離開你的瞬間,用功德為他凝聚形體。可是要這意誌離開你,就得戰勝你……”

桑天子說“那我讓他贏?”

張衡說“不可能。你的意誌是不可假裝的,要屈服,隻有通過戰鬥……”

桑天子問“你越說我越迷糊。”

張衡說“也就是你要真正地輸一場。”

桑天子說“我也一直說,輸就輸嘛,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你們想讓我怎麼輸都行。”

張衡說“不是認輸……”

酆都大帝說“此事說不清。你去昭告全族,戰神意誌歸來,我們要舉行最盛大的祭祀。借全族之力,為戰神凝聚真形。”

張衡一聽即懂,“是。全族的意誌加持與戰神,天也要低一頭。如此,必勝。”

桑天子奇怪,“那麼大場麵。”

張衡說“先知,這不是為你,是為了戰神。一會你可要堅持住,你能堅持的越久,你的意誌越強,最後凝聚出的戰神意誌就越強。”

桑天子約麼聽明白了。

他說“好,需要怎麼做,我都配合。”

張衡說“你做得很簡單,先去參加宴會,吃飽喝足,然後儘量堅持即可。”

是嗎?桑天子覺得奇怪。

但怎麼樣都好。

他便不追問,跟大家一塊去喝酒吃宴。

地府的五方鬼帝,十殿閻王,判官和一些附近的將軍,都出現在這宴會裡。有的隻為來敬一杯酒,有的陪滿全程。在他們的帶頭下,那地府的各種好久,桑天子一飲數千杯。

宴會三天三夜方止。

外麵祭壇搭好。上麵有一座戰神像,戰神像對麵擺著一個蒲團,留給桑天子。

桑天子在儀式中被抬過去。

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彆人拿他獻祭似的。

但有劇烈的念力加在他的身上,當他終於登上祭壇,盤坐於蒲團,他終於有空處理那念力。不管酆都大帝想怎麼做,他運轉八九玄功,兀自修行起來。把被劇烈的念力催發的沸騰的巫血,分割引入元嬰身。彆的愛咋咋地。

祭祀終於開始。

他感覺到一種凝滯,似乎空氣被定住,變得像金屬一樣無法撼動。

但他深吸一口氣,他分明在呼吸。

“都是假象。正所謂,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不管他,我隻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修行即可!”

他把神識從意誌的對抗中轉移,放到功法中去。祭祀開始,剛才感覺劇烈的念力,現在開始更加爆炸。剛才若是沸騰的水,現在就是帶動機器運轉的蒸汽了,在它的加持下,他的血就像水和灰塵一樣,被清楚地分開。

他分割巫血。在這個過程裡,八九玄功飛速地進步著。

一炷香,似乎有之前一年之功。他的心在飛揚,壓力越來越大,他越來越有激情——人還是要靠利益驅動,特有乾勁。

在他堅持的時候,祭祀的人起初在擔心,擔心他太快輸,讓祭祀草草收場。但半日之後,大家心裡有底了——能夠堅持到這時,已經很厲害了。又過了兩個時辰,依舊沒結果,並且,桑天子看起來還挺不錯,很奇怪。

張衡說“大帝,何故也?”

酆都大帝說“本帝本以為,之前先知能撐住,是因為戰神之意誌被消磨太久,太弱了。現在看來不是,戰神之意誌不弱。是先知太強。”

張衡說“他可真不簡單。”

酆都大帝說“不必擔心,這次祭祀乃是全族之盛世,沒有人能夠抵擋。且等結局。”

一日匆匆過。桑天子感覺過了很久,又感覺這個很久,很短暫。他在巨大的壓力下修煉,無數巫血被引入元嬰身,儘管念力越來越大,巫血反而越來越少。本體的八九玄功突飛猛進,積累多年,已到第八轉巔峰。

“也許能突破。”但很難。

“要突破,恐怕要把巫血全部分割。”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途徑。

“那就繼續,繼續,努力!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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