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宗
景灝睡醒發現林辛言已經穿好衣服起來,坐在床邊發呆,便翻了個身,伸手穿過她的腰間,攬住她纖細的腰,輕輕用力一帶,林辛言便倒在他的懷裡。
林辛言順勢躺了下來,宗景灝將臉埋進她的脖頸中,嗅著她身上的香味,貪婪的親吻她的肌膚,聲音是剛睡醒後的沙啞,“怎麼起那麼早,嗯?”
林辛言完全沉浸在蘇湛從秦雅房間裡出現的事情,那麼早,很明顯昨晚他是在秦雅房間裡過的夜。
“蘇湛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雅跟著她很久,她雖是國內人,卻是被國外人領養的,在國外長大。
跟著她回到國內身邊除了她一個親人都沒有,她得對她負責。
宗景灝倏的抬起頭,看著林辛言,“你問他乾什麼?”
林辛言扭頭看著他,實話實說,“我看見他從秦雅的房間裡出來。”
宗景灝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扇動了幾下,過了幾秒鐘,他才品過味來。
蘇湛和秦雅?
宗景灝,“……”
他抬手將手臂搭在額頭,這小子,動作倒是快。
林辛言推了他一下,“我問你話呢,秦雅沒有親人,跟著我回到國內,我得對她負責,蘇湛是個靠譜的人嗎?”
“他……挺好的。”宗景灝翻了個身,背對著林辛言。
他不能出賣兄弟,也不能欺騙媳婦兒。
林辛言覺得不對勁,很明顯,他是在躲避,她扣住他的肩膀,將人扳麵向自己,語氣嚴肅了幾分,“你說實話。”
宗景灝雙手抱住她,拿臉蹭她的胸口,“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碰你,我是正常男人,會憋壞的……”
林辛言推他的臉,“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宗景灝委屈巴巴的抬起頭,他,宗景灝,什麼時候混到了這個地步了?
他默默的望天,覺得自己是這世間最悲慘的男人。
“我去問沈培川。”說著林辛言就要起來,宗景灝把人抱的更加緊了,為了討老婆歡心,兄弟,往後麵站。
“他以前談過一個女朋友,是他的初戀,後來分手了,對他打擊挺大了,這麼多年都沒正兒八經的找過女朋友,這次,可能是認真的,不然……”
他給了林辛言一個你明白的眼神,他趁機往她的懷裡貼了貼,“我一次都沒談過。”
他接手公司後,一心放在了事業上,一是沒那個時間,二是沒有讓他心動的。
“你補償我。”他的嘴唇貼著她胸口的位置,哪裡的肌膚尤其的細膩,跟白瓷一樣,她呼吸時,他能感受到那兩團的飽滿,有多柔軟。
有股邪火在他體內亂竄,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
他覺得自己早晚會被折磨死。
早上的男人尤其的敏感,還是在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哪方麵就更加的旺盛了。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溫柔的喚她的名字,“言言——”
“我不喜歡一天到晚就隻想著睡覺的男人。”
林辛言不輕不重,一盆冰涼的水潑了下來。
宗景灝,“……”
把他的騰起的火,澆滅,連火星子都沒了。
宗景灝翻了個身,望著天花板,“早晚,我得死你手裡。”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想和她睡。
把她哄上床。
可是偏偏她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