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陳家何家,可以說b市的三大家,強強聯手,給一個女人定罪還不簡單?
殺人償命。
宗景灝他再強勢,再有手段,證據麵前,他一樣沒轍。
陳詩涵坐在一旁,望著空蕩的院落,有些失神。
他的確對宗景灝有興趣,特彆是他剛剛麵對比他強的勢力時,依舊那麼的從容不迫。
即使他是被動的那一方,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怯意,男人的剛硬,在遇到沉著冷靜。
他那樣的耀眼,具備女人渴望的一切。
可是她也知道,就算宗景灝答應,她也得不到,他對林辛言那樣的深情。
“爸。”她望著陳清,“這事……”
“這事有我和你文叔叔在,怕什麼?”
陳清眯眸打斷女兒。
“可……”
“我們該回去了。”陳清又一次打斷女兒。
怕她說出什麼動搖文傾的話。
文傾現在的心情波動很大,他坐在椅子上沒動,“我就不送你了。”
陳清一身製服,五十多歲的年紀,還很精壯,他和文傾一樣都是在部隊裡摸打滾大半生的人。
“老夥計好好休息,這可不像你,年輕的你,怕過誰?怎麼越活越膽小了?”
文傾歎氣,他不是膽小,是害怕失去。
“他是文嫻唯一的孩子……”文傾欲言又止。
陳清眸光深處有波動,很會恢複平靜,手掌重重的落在文傾的肩膀上,用力握了握,“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邁步走出文家,陳詩涵跟在他身後。
副官打開車門,他彎身做進去,陳詩涵緊接著也上去,她關上車門。
“開車。”陳清吩咐。
很快車子啟動。
“爸,你剛剛為什麼打斷我?”陳詩涵問。
陳清兩次打斷她,明顯是故意的,不想讓她說。
陳清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連眼睛也沒有睜,“你想說什麼?想說你不嫁了?”
陳詩涵低頭,“他看起來對他的妻子,感情很好,逼他就範,他也不會愛我。”
“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陳清睜開眼睛看女兒,“這就怕了?”
“我……”陳詩涵是沒把握。
身邊不是沒出現過男人,這樣那樣的不少,沒有一個是她想要靠近,又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