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心權少彆惹我!
沈培川動了動想要站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蹲的久腿麻了,還是因為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嚇到了,總之他站起來時沒站穩,腿發軟,好在他離牆近,他伸手撐著牆站起來。
他啞著嗓子,“嫂子在裡麵被審問,身體不舒服……”
宗景灝就這麼盯著他慌亂不知所措的臉。
沈培川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神就瞄向彆處。
“看著我!”
宗景灝立在走廊,他個子高,氣場淩厲凶悍。
蘇湛擋在沈培川麵前為他解釋,“培川帶著槍闖進去的,就算不丟工作,怕是也逃不掉處罰。”
他不覺得沈培川有錯。
他們都儘力了。
沈培川知道宗景灝在生氣什麼,他拂開蘇湛。
剛想和宗景灝說明情況,然而這時,手術室的門滑開,裡麵走出一位穿著藍色手術衣的一聲,他摘掉口罩,問,“誰是家屬?”
宗景灝走上前,說,“是我。”
蘇湛和陳隊長也跟著走過來。
隻有沈培川站在原地不敢動。
他不敢上前,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病人身體底子太差,有先兆性流產的征兆,現在雖然保住了,不過三個月之前都要臥床休養。”
等到胎坐穩了才能下地走。
宗景灝入定了一般,心裡有什麼炸開,她,她懷孕了?
林辛言懷孕了?
他看似平靜的麵孔,實則內心翻起無數漣漪與激動。
他的血液都是沸騰的,叫囂著身體的每一個器官。
陳隊長聽到這個消息,走到一旁去打電話通知文傾。
“她,她人呢?”
開口一腔沙啞,他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
“很快就會送出來。”
醫生的話音剛落,身後的門再次滑開,林辛言躺在病床上被推出來,現在她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宗景灝快步走過來,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涼,掌心很濕,都是濕濡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