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湛,“……”
得!
無緣無故被塞了一嘴狗糧,還不如不說。
“吃飯,吃飯。”蘇湛給秦雅夾菜,“過幾天我們去瑞士滑雪。”
他們最幸福,可以一直談戀愛,談一輩子。
“小心眼兒。”沈培川最了解蘇湛的脾性。
“不要羨慕我。”蘇湛笑著,“你和桑榆知道什麼是戀愛的滋味嗎?還沒享受二人世界呢,就被孩子絆住,多沒意思,看看我,我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天涯海角任逍遙。”
他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裡麵是一條鑽石項鏈。
“小雅,這是新年禮物。”他將項鏈給秦雅戴到脖子上,秦雅穿著黑色的毛衣,鑽石吊墜顯得更加璀璨,“願我們,舉案齊眉,幸福到老。”
說著在秦雅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
“你們不要搶風頭。”桑榆擺著手,“今天的主角是這兩位。”
莊子衿和程毓溫還有些不好意思,坐在他們年輕人中間,顯得有些拘束,畢竟兩人都不年輕,如今卻……
“我們一起喝一杯。”林辛言端起酒杯,另一隻手在桌子下和宗景灝的手交握在一起,她輕輕的揚起唇角看著莊子衿和程毓溫,“希望媽和舅舅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乾杯!”
清脆的碰杯聲彌漫開來,大家歡聲笑語,淡化了悲傷。
外麵下雪了。
今年入冬之後還沒下過雪。
這是第一場雪。
“我要出去看雪。”宗言曦興奮的拉著莊子衿,程毓溫也過來牽著她的手,“我們帶你去。”
大家一哄而出,都為這場遲來的大雪興奮。
雪花洋洋灑灑,很快樹梢屋頂就被白色覆蓋。
“我們也出去走走。”林辛言彎著眼角,水盈盈的透著無儘溫柔地望著他。
宗景灝從衣架上拿下大衣穿在她身上,一粒一粒的扣上扣子,然後將她柔軟的手裹在掌心內,林辛言低眸,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厚實炙熱,被他牽著,整個人都溫暖起來,讓她覺得安穩踏實。
因為下雪,夜色好像都沒那麼黑了。
他們手牽著手漫步在路邊,不知不覺腳下有了兩排腳印,白色的雪花落在頭發上,林辛言調皮的說,“你的頭發白了。”
宗景灝停下腳步,站在漫天風雪中望著她。
林辛言仰頭含情脈脈地與他對視,“即使你真的白發蒼蒼,我也不嫌棄你,依然愛你。”
說完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個吻,親完之後,剛想離開,卻被他攔腰圈住腰,兩具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的眸色深邃,透著無儘溫柔,指尖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嘴唇落於她的眉心,眼眸,鼻尖,最後覆蓋上她的唇瓣,這個吻由淺變深,深沉綿長。
林辛言摟著他的脖子熱情回應,好似要把彼此融化在身體裡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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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愛過你。”
結婚三年周年,當宗言曦想要告訴江莫寒,她終於懷上了他的孩子時,他卻給了她這樣一份特殊的‘禮物。
“為什麼?”她睜著眼睛,晶瑩的水滴在眼眶裡打著轉兒,卻不曾落下。
因為她不肯相信。
他曾說的愛都是假的嗎?
如果是假的,他又是為了什麼呢?
江莫寒步步緊逼,她不得已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江莫寒捏住她的下巴,“我娶你,不過因為你是宗家的大小姐,我娶你,從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恨!”
為了這一天,他籌劃了二十年!
“恨?”她雙唇顫抖,女人的哭總是梨花式的崩潰,有女人訣彆時的綿柔,而此刻的宗言曦沒有涕泗橫流,隻是緊鎖眉頭,把絕望都掩蓋的不動聲色。
默默的承受他給的痛。
“是,恨,在你的眼裡,你父親的眼裡,是不是命可以用錢來買?”他的眸色幽深,冷漠而犀利。
宗言曦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和她爸爸又有什麼關係?
江莫寒鬆開了她,將離婚協議丟在她的麵前,“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