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君君早就等不及了,“可以吹了嗎?”
“還不行。”盛相思忙攔住她,“臟呢,得洗一洗。”
說著,站了起來,“我們進去洗洗乾淨!”
“好哇!”君君催著傅寒江,“叔叔,快快!”
“好嘞。”
回到裡麵,盛相思仔細把桃核洗乾淨了,教君君怎麼吹,“呐,這樣……”
籲!
清脆的哨聲響起,君君高興的睜大了眼睛,“哇!媽媽好棒!給我給我!”
“呐。”
盛相思遞給她,叮囑她,“但是晚上不能吹哦,會打擾到彆人休息。”
“知道啦!”君君乖巧的點點頭。
許春過來催了,“君寶,該洗澡睡覺啦。”
傅寒江親了親女兒的額頭,“去吧。”
鬆開手,把君君交給了許春。
隨後,盛相思朝著他彎唇一笑,抬抬下頜,“手伸出來,掌心攤開。”
“……”傅寒江依言照做。
接著,她把一枚桃核放在了他掌心,“喏,這是你的。”
“我也有麼?”傅寒江挑了挑眉。
“是啊。”
盛相思笑著點頭,指了指他手心的桃核,“你小時候不是沒玩過嗎?不過,你也是一樣,晚上不要吹哦,會吵到彆人。”
說著,走在了前麵。
傅寒江垂眸,看看手裡的桃核,手指彎曲,緊緊握住了。
“等等我!”
三兩步追了上去。
…
兩天後。
傅寒江複查。
盛相思是下了戲才趕過來的,他己經做完了檢查,兩個人一起去見的醫生。
醫生看完了報告,告訴他們。
“陰影沒有繼續擴大。”
盛相思沒太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不好說。”醫生搖了搖頭,“也許是控製住了,又或者,是病程本身的進展。”
說的這樣模棱兩可。
盛相思心頭一沉,身側,傅寒江悄聲握住了她的手。
“二位彆太著急。”
醫生勸慰道,“總要有個過程,日常那些需要注意的方麵,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治療方麵,藥物再稍作調整。”
“好,麻煩了。”
出了診室。
盛相思有些晃神。
傅寒江握著她的手,捏了捏。
“……”盛相思回過神來,挽著他的胳膊,千頭萬緒,話到嘴邊,隻有一句。
“彆多想,聽醫生的,繼續配合治療就是了。”
“我知道。”傅寒江笑笑,“我有你,有君君……沒時間多想。”
“嗯。”盛相思鼻尖泛酸,彎唇漾開抹笑,柔聲道,“走吧。”
回去的路上。
傅寒江提起件事,“關於君君的身世……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
君君己經上了他的戶籍,遲早是要讓她知道的。
“這個……”盛相思蹙眉,有些猶豫,“我還沒想好怎麼開口。”
女兒從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該怎麼跟她解釋,爸爸和媽媽分開這麼多年……爸爸一次都沒來看過她?她那麼小,能理解嗎?”
這些,確實是問題。
傅寒江沉默著,思考了片刻,“其實,我有個辦法,能讓君君順其自然的接受我,隻是,需要你答應。”
盛相思訝然,“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