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問?”
盛相思舉起青石磚,指著他,杏眸圓睜,“放開她!你敢再動她一下試試!”
說著,另一手拽過那個年紀大的女人。
微微一笑,“你猜,我手裡的磚頭,是不是吃素的?”
“……”
女人一愣,卻是笑了,“你嚇唬誰啊?以為我是嚇大的……”
“她不是嚇唬你的。”
正說著,傅寒江到了,他不緊不慢的跨上台階,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
睨了眼司正澤,又指了指那個老女人。
輕聲輕氣的,“彆懷疑,我太太她,是真的會動手的。”
他太太……?
盛相思訝然,看向傅寒江,他是不是忘了,他們已經離婚了?
見她看過來,傅寒江彎唇一笑,溫聲問她,“磚頭硌不硌手?要不要我幫你?”
盛相思皺眉,移開了視線。“我自己可以。”
老女人??
這是哪裡來的兩個瘋子?
“傅二爺。”
雖然不熟,但司正澤是認識傅寒江的,看看盛相思,又看看白冉,白冉竟然和傅寒江的太太認識?
他是不敢得罪傅寒江的,但這種情況下,麵子上又實在是過不去。
冷著臉,訕笑著,“傅總,這是我的私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吧?”
手上一鬆,放開了白冉。
“何況,是她動手在先。”
白冉趔趄著,往後退了兩步。
“冉冉!”
盛相思忙伸手扶住她,傅寒江趁機拿走她手裡的青石磚,腦子裡繃著的弦才算是鬆了。
女孩子家家的,玩什麼磚頭?也不怕傷著自己。
他有些煩司正澤了,糟心事鬨到相思跟前來。
瞪一眼司正澤,“還不走?”
“……”司正澤愣了下,擰眉看了眼白冉,“傅總,告辭……走了!”
後麵一句,是對那個女人說的。
“等等我!”
女人追上司正澤,挽著他的胳膊親親熱熱的一同走了。
嘖!傅寒江不屑的搖搖頭。
雖然都是男人,在這個圈子裡,司正澤這樣的男人也不少見,但是,他還是不大看得上這種。
而白冉盯著司正澤的背影,恨的眼珠子都要迸出眼眶了!
“冉冉。”
盛相思扶著她,“你的傷,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白冉收回視線,失魂落魄的搖搖頭,“我沒什麼事。”
不過都是些皮肉傷。
醫院能看好她的皮肉傷,卻醫不好她傷痕累累的內心。
“那我送你回去吧?”
盛相思沒再堅持。
白冉心力交瘁,點點頭,“好,謝謝。”
“不客氣。”
上了傅寒江的車,把白冉送回了都市明珠。盛相思送白冉進去,傅寒江就在車上等著。
“冉冉。”
盛相思給她能看的見的傷簡單處理了下,幾番欲言又止,還是說了。
“你的私事,我是不應該多嘴的。不過,傅寒江說,司正澤是有太太的……”
“?”白冉眼眸微動,張了張嘴,但卻沒說話。
“冉冉。”
既然說了,盛相思索性多說兩句,“還有啊,傅寒江說,司正澤私生活很亂的,葷素不忌。早上的女人和晚上的女人,都不是同一個……”
倏地,白冉閉上了眼。
淚水吧嗒吧嗒,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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