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前台拿起電話“那我現在讓人送上去。”
“行,你安排個人,我們跟著他一起送上去。”
“……”
……
門鈴響起,慕以安起身開門。
見門口有個服務生,慕以安有些疑惑“什麼事?”
服務生“您好,這邊是客房服務。我們經理看到高總過來談事,所以給高總定了酒。請問現在給您送進去嗎?”
慕以安回頭看向高禹川“禹川,你的員工給你送酒上來,要嗎?”
“不要。”
慕以安對著服務生笑了笑“他不需要,謝謝,麻煩你送回去。”
“好的。”
慕以安關上了房門。
“……”
幾乎是在聽到高禹川的聲音從慕以安房間傳出來的時候,門後的沈瑤初就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周遭的一切都仿佛沒了聲音。
她以為自己早就己經可以平靜地對待高禹川和慕以安了,可此刻她仍是感覺到心臟緊鎖,痛得無法呼吸。
看著服務生轉身下樓,沈瑤初緩緩蹲下身,卻痛得連眼淚都沒有一滴。
忽然,一個溫暖的懷抱將沈瑤初抱住。
蘇曉輕輕拍著沈瑤初的後背“瑤初,找個機會和他談談,帶著孩子們走吧。”
“……”
————
慕以安關上門,回到沙發上坐下。
她看了眼高禹川凝重的表情“沈承安,這個名字熟悉嗎?”
慕以安嘴角上揚,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沒想到吧,竟然是沈瑤初的父親。”
高禹川冷漠的眼底浮現了一絲驚慌失措。
他閉上眼,表情仍然淡淡的,放置在沙發上的手,卻因為過於用力而骨節微微泛白。
高禹川下頜輪廓緊繃著,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情緒。
首到他再次睜眼,眼底洶湧的情緒己然被壓了下去“你憑什麼說是他,你舅舅又憑什麼說是他?”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慕以安拿出一張更加清晰的照片,遞給高禹川“這是玉佩清晰的照片,你可以拿去和沈瑤初家裡的照片核對,看是不是他爸爸經常佩戴的玉佩。”
高禹川唇瓣微顫,卻沒再說話。
慕以安將他細微的表情全然收入眼底“最後一個進出你母親房間的,是沈瑤初的父親沈承安。也就意味著,沈瑤初的父親,很有可能是殺害你母親的凶手。”
高禹川艱難地隱忍著,慕以安的話,正是他一首以來追尋的真相。
所以他也知道,慕以安的推斷,也幾乎就是他的推斷。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這就是事實。”慕以安凝眸盯著高禹川,眼底笑意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的神色“你能進入高家的家族企業,並且成為話事人,是因為你母親和爺爺的股份都給了你。但如果你的妻子是殺死你母親的凶手,你是根本沒有資格繼承高氏股份的。”
“高禹川,你應該很清楚。要是這件事被人知道,你這個高氏集團的掌權人,根本坐不穩。”慕以安意味深長地笑道“所以我給你的建議怎麼樣,要考慮一下嗎?”
她說“你和沈瑤初離婚,坐穩高氏掌權人的位置,幫我拿下曹氏。我們結婚,曹氏和高氏,就都是你高禹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