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傳教士和遠渡重洋的殖民者曲解了教義,是說他們要帶來和平,能善良的能皈依基督教的,那就是友善之名,是自然之子,如果是抗拒基督教的傳播,那麼就是野蠻的低等人。
所以他們要征討這些人。
但是這又違背了基督教聖經中的自由平等理論。
所以他們就將這種自由平等規劃為上等名的特權,隻有接受基督教的人才可以享受這份自由和平等,所以他們屠殺其原住民,黑人來說根本毫不手軟。
其實,早期的科技歐洲人的火槍和原住民的較量也是占不了上風的,真正拉開差距的是肮臟的歐洲人,身上自帶的病毒。
是這些病毒和瘟疫幫助歐洲人打敗了原住民。
聽著李白所說,高適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不是,白哥,你怎麼知道的?”
“我記得當年的長安那些胡人還是挺友善的!”
李白又是一次的冷哼道“那還不是當年我大唐強盛!”
“你應該多出去走走!這些都是我在某音上刷到的!一個姓盧的主播!還有那相關的影視作品以及大洋彼岸公然與我們後代對抗的蠻夷之國!”
高適撓撓頭。
“還是白哥懂得多,我全在健身房裡泡了!”
李白傲嬌的說道“那是你不了解,有哪個男人不愛聊時政的?”
話說白居易和蘇軾這邊,也得到了土著熱情的款待。
在這裡,他們聽到的又是另一個版本。
部落酋長哭泣的說道“那些海上來的人,一看到我們就喊打喊殺,我們還打算款待他們呢!說是要黃金,要寶藏,還要奴役我們!他們甚至要抓走我的小女兒!”
部落酋長拉過自己一旁,9到10歲黑不溜秋的小不點。
“求神靈們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白居易和蘇軾都是心裡一驚,心裡想著那幫胡人是真的餓了,這都下得去手!太畜牲。
蘇軾和白居易就這樣聽著部落酋長的哭泣和控告。
大致也明白了情況。
就是那種,吃著火鍋唱著歌,走的好好的,突然就被馬匪給劫了。
麵對這群土著悲切的神情,白居易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同情,他幾乎要脫口而出,答應幫助他們抵禦入侵者。
然而,蘇軾及時地拉住了他的袖子,輕輕搖頭,眼神中透露出謹慎與深思,示意再觀察片刻。
就在這猶豫的當口,那些皮膚黝黑的土著們,竟然抬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寶箱!酋長虔誠地跪拜在地,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尊貴的上神,若您能伸出援手,我們願將此寶箱獻上,以表感激。”
蘇軾初時不以為意,心想這不過是一箱土著的黃金而已。
但當他定睛細看,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那箱子的樣式似乎有些熟悉,仿佛在記憶的某個角落裡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