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一天,南棲月便撒著嬌,讓南有昭他們接自己回了家。
在醫院太不自由了,南棲月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南有昭和陳李李心疼女兒,看她的體溫已經退了下去,整體也好了許多,便也隨了她。
周末,南棲月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起床吃了早飯以後,便被顏蔚拉著一起打拳。
這套拳法還是顏蔚讀大學的時候,在選修課學來的,沒想到現在還有點用處。
知道南棲月肯定是不喜歡跑步什麼的運動,顏蔚隻好選擇了最柔和的方式帶著她一起運動。
“哥,我累了。”
過了半小時,南棲月感覺自己出汗了,她不想再繼續了。
顏蔚無奈的看了幾眼,見她確實小臉紅紅的,也狠不下心,擺了擺手,讓她休息了。
“我看這家裡,沒有人能管住你了。”
得到顏蔚同意的南棲月立馬坐到躺椅上,舒舒服服的靠著。
顏蔚見她這副樣子無可奈何的說道。
“哥,你彆說的我好像特彆不聽話似的,你問問大家,最讓他們操心的到底是誰?”
顏蔚被南棲月一句話懟的無話可說,確實從小到大,在家裡最讓大人不省心的是自己。
但是他跟南棲月完全不一樣,他小時候隻是皮,大人說的話他沒有不聽的。
而南棲月,顏蔚覺得她太獨立了,太有自己的主意了,彆看平時在家裡最乖巧懂事,其實隻要她不想做的事情,誰說都沒用。
說著說著,顏蔚突然想起了許知也。
他記得,小時候的南棲月,最是喜歡聽許知也的話。
怎麼自從那天許知也送南棲月回家以後,也沒見兩個人有什麼往來,連南棲月這次生病,許知也都沒有過來看看她。
“你……”
顏蔚看著南棲月本來想問的,見她眯著雙眼似乎有些迷糊的樣子,又放棄了。
今天雖然有太陽,但風還是挺大的,顏蔚從房間裡拿了一個毯子蓋到南棲月身上,叮囑了一句,“彆在外麵待太久了”,便回了自己房間。
關上房門,顏蔚思考了幾分鐘,便給許知也打了個電話。
“喂。”
許知也今天沒去公司,正在家裡處理一些工作,沒想到顏蔚會在這個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有事?”
許知也問道。
“……”
想問的事情有很多,可到了開口的時候,顏蔚這張嘴突然跟鎖上了似的,有些不知道從何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