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我會讓小苑幫你傳達給其他門人,他們會不會答應,這點沒辦法保證。”
“至於我和金鳳,去外國養老倒也沒關係。
就是那小子說有什麼關於掌門,還有當年事情的猜測,我們還得先問問他。
你應該不會急著趕我們出去吧?”
夏柳青研究了半天自己的手套,也沒發現哪裡出了問題,最後歎了口氣,抬頭看向白墨。
“我趕你們做什麼?這件事全憑自願。
你們不想走,我還能刀架在你們脖子上讓你們走?
記得把我的話傳完整了,就行。”
白墨無辜的攤了攤手。
“行,這點你放心。”
夏柳青撇了撇嘴,瞟了一眼一旁的悲慘四人組。
全憑自願是吧?
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苑陶,讓他傳出去,有多少能相信這是全憑自願的?
當然,夏柳青也感覺到,白墨是真的這麼想的。
和夏柳青一樣的,還有龔慶。
所以龔慶懵了。
不是,大哥。
全憑自願你早說啊。
那我打個毛啊?
剛才還想,要不要把白墨的消息提前透露給他那便宜師兄。
結果現在?
等你走了我再慢慢忽悠不就行了?
這不是白挨了一頓打?
龔慶正這樣想著,卻發現屋內還清醒的幾人,目光全看向了他。
龔慶知道,這時候不說也得說了。
好在之前白墨言語中,好像和龍虎山的兩個道士也發生過衝突,應該不會去通風報信。
“各位前輩,我搜集了許多資料情報,根據我的分析……”
龔慶趕緊給自己傷口包紮打了個結,清了清嗓子,站起來準備開始演講。
“少廢話,直接說結果。”
夏柳青不耐煩的打斷了。
“呃……好的,夏老。”
“我得出的結果是,有人還知道當年發生過的事情,不是那些沒有蹤跡的前輩,那個人就在龍虎山上。”
龔慶一臉認真。
“你彆寄掰跟我說是張之維,要送死你一個人去!”
夏柳青聽完後表情一變,甚至沒忍住當著金鳳的麵說了臟話。
“不是張之維啦……”
“不是也沒用,動其他人和動張之維有什麼區彆?”
“夏老,難道我們全性就這麼怕龍虎山?”
兩人在那爭辯著。
擦完了頭發的夏禾伸出手戳了戳白墨“你就不說點什麼?那小子的目標和你的衝突哦。”
“不用,我已經贏了,他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嗯?”
“因為他肯定沒我帥。”
“嘻嘻,是哦~”
“呃……”
正在那邊激烈辯論的老少二人組,突然安靜了下來,兩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對視了一眼,感覺手臂上要起雞皮疙瘩了。
“外麵雨也停了,要不你們下山找個地方先吃飯休息去吧,不急的話在山下待幾天,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夏柳青轉過身,表情真摯地給出了建議。
他一個九十多歲的童蛋子,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夏柳青的建議,白墨沒有拒絕。
一來事情辦完了,待在這裡的確沒有意義,除了能膈應一下龔慶,讓他不敢深入講出他的想法。
二來如果要等消息,金鳳婆婆這裡就屁大點地方,的確沒地休息,遲早得下山。
山下的酒店房間內。
白墨一如既往的先扔了個電磁脈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