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從杜流螢的嘴中知道血殺雨的事情。
他們心中都是不相信,這麼多年了,血煞宗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便是那些萬象境的老祖都沒有勘破血殺訣的第四層,這個凝氣九重的能夠勘破?
最關鍵的是,這林殊羽顯然是從來沒有發動過。
這是第一次結陣,說白了就是純理論,但是純理論卻是要對喬家發動攻擊。
如果,一旦失敗,整個杜家都會卷入麻煩之中。
雖然不相信林殊羽,但是他們相信杜流螢,這個年紀不大的女人,自從接手杜家以後,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錯誤的決定。
“你隻管射箭便是。”林殊羽淡漠的說道,“殺我,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當所有血氣彙聚在在箭矢之上的,箭矢之上形成了奇怪的銘文。
那箭矢已經快要爆炸了,顯然是承受不了那血氣。
隱控製著靈氣確保箭矢不被損壞了。
“箭矢已經承受不住了,再不射出去,箭矢已經要爆炸開來。”隱對著林殊羽問道。
杜流螢皺了皺眉頭,看向林殊羽,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件事,箭矢承受不了那麼龐大血氣,而且隱的箭矢已經是特殊材料所製的,他的箭矢都承受不了,那便是無箭矢再能夠承受了。
“再等等。”林殊羽卻是一臉的淡漠。
杜流螢看著林殊羽的表情,才鬆了一口氣,看林殊羽這模樣,他應該是考慮進去了。
大概等了幾息的時間,林殊羽揮了揮手,言了一個字“射。”
隱瞬間鬆開了手,充斥著血氣和銘文的箭矢瞬間消失在黑夜之中,就感覺石沉大海,杳無蹤跡了一般。
陣法中的眾人都像是被抽乾了一般,靈氣和血氣都化為虛無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殊羽的身上。
林殊羽一副淡漠笑意的模樣,自顧自的說了一句“讓箭矢再飛一會,讓箭矢再飛一會。”
幾息之後,巨大的血光照亮了整個血煞宗。
那箭矢在喬家主家的建築群正上方爆炸開來,爆炸所形成的光芒,讓黑夜形同白晝。
無數血劍從爆炸之處崩裂而出,如同暴雨傾盆,高密度的俯衝向整個喬家。
血劍如下雨,暴雨連綿不絕,是為血殺雨。
眾人瞪著眼珠子看著目極之處,那喬家顯然反應過來了,第一時間開啟了防護罩。
但是喬家的防護罩開啟不過片刻,就被這場血殺雨給刺穿了,千瘡百孔。
聶長空曾經在通天城戰鬥的時候,也曾經用過滿血的血氣如同劍雨一般傾瀉而下。
但是威力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聶長空那隻是簡單的血氣凝聚成劍,並非是血殺劍。
血殺劍和普通的血氣凝聚成劍,可謂是天差地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