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曦適時地開口。
“夜淩哥哥,可能是我搶了阿煙的風頭,讓她不開心了,這事不怪她的。”
夜淩的臉黑如鍋底,原本以為這個容煙是個聰明的,沒想到和那些愛爭風吃醋的女人一樣。
他語氣沉沉。
“道歉!”
雲煙一臉無辜。
“鹿曦,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我剛剛打你完全都是為了你好呀。”
鹿曦眼底有一些不可置信,她反問道“你打我是為我好嗎?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打人是為了彆人好。”
夜淩也不耐煩了。
“容煙,你不要再為自己的過錯找借口了,今天要是不道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雲煙歎氣。
“哎,我說你怎麼就是不聽呢?真的是為你好,剛剛有那麼大一隻毒蚊子在你臉上,我好心幫你拍死了,你現在居然還冤枉我。”
聽雲煙這麼說,夜淩趕緊仔細看了看鹿曦的臉,好像還真的有一隻死蚊子在臉上。
雲煙露出自己的右手,上麵還留著一些蚊子血。
“喏,你看嘛!這蚊子毒的很,你們是不知道,被咬上一口,整張臉都會潰爛的。”
聞言其他獸人紛紛捂住了自己的臉,真的有這麼恐怖嗎?
鹿曦還是不信,這肯定是雲煙的借口。
“你胡說,剛剛你明明罵我賤人,還說我教他們做碗,是想孤立你。”
搖擺的獸人們一下子變得堅定起來。
“對啊,剛剛我們都看到了,容煙就是出於嫉妒才打鹿曦的。”
夜淩眼神微眯。
“這個你又怎麼解釋?難道是有人逼你說這話的嗎?”
雲煙歎氣。
“哎,這話的確是我說的,但我也是為了阻止大家繼續做碗,才口不擇言。”
其中一個獸人不解。
“這碗本來就是好東西,你阻止我們還有道理了?”
雲煙搖搖頭,眼神都是無奈。
“碗的確是好東西,但是做碗的材料不對啊。”
雲煙拉著其中一個女獸人的手。
“你剛剛接觸做碗的土最久,你現在看看你的手背都開始長疹子了。”
“這土裡麵有對獸人有害的有毒物質,那你再接觸一會兒,你這雙手就會完全廢掉。”
聞言,其他獸人大驚失色。
“那怎麼辦,我們剛剛都碰到泥土了,我們的手不會也廢掉吧?”
雲煙安慰道“現在還不趕緊去洗手,再晚可能真的廢了。”
雲煙說得很真,其他獸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更何況,阿蘭的手都長了這麼多疹子。
鹿曦眼裡閃過驚慌,她怎麼也開始覺得自己的手癢癢的。
“我,我也先去洗個手。”
雲煙將視線轉向夜淩。
“看吧,我明明是出手救人,你非要汙蔑我,你這樣會讓我和巫師寒心的呀。”
夜淩有些懷疑。
“真的如你所說嗎?”
雲煙毫不心虛地點點頭。
“那當然,你要不信你可以去摸摸那土,不過出事兒了我可救不了你。”
雲煙又把手靠近夜淩。
“也可以嘗嘗這毒蚊子血,一點點就足以讓你頭暈目眩。”
夜淩後退一步,生怕雲煙把蚊子血喂他嘴裡。
“好了,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