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府。
來福的臉腫的和頭豬一樣,跪在地上哭嚎。
“家主,您沒看到李軒祺是何等的狂妄,對您的話是充耳不聞,竟然還說您算是個什麼東西!”
“我好言相勸,想要讓其悔過,可他竟然派...派人打我!”
“求家主做主啊!”
啪!
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四周的下人們嚇的低頭發抖。
“逆子!逆子!”
安國公李翰章額頭青筋暴突,雙目似要噴出火來,大聲怒吼。
“本以為他是真心悔過,沒想到還是如此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李軒瑾走至李翰章身旁,表情憂鬱:“父親息怒。”
“哥哥許是有自己的目的,可能暫時需要用到那二十萬兩銀子和琉璃醉的生意。”
“一時氣憤之下才說出那等狂悖之語,相信哥哥冷靜下來後會和父親道歉的。”
李軒瑾低下頭,目光陰毒,情況和他預料的一樣,李軒祺不願交出已獲得的錢財和琉璃醉的生意。
如此一來,父親震怒,此事傳遍家族,李軒祺能回來的可能性更加渺茫。
聞聽此言,李翰章更是怒火中燒:“他還有目的?他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耍那些心機手段用以成事!”
“為了那點錢財和區區一個琉璃醉的生意,就連我這個父親都不認了!?”
李翰章怒不可遏,一把抓起桌上的鎮紙,狠狠地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隨即倏地看向來福,聲音低沉:“你這個廢物!”
“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來人,給我把他拖出去,仗殺!”
來福楞在原地,隨即反應過來俯在地上,身體顫抖,不住的磕頭:“家主饒命,家主饒命啊!”
可李翰章不為所動,行刑的家仆無情的將其拖出房內,很快院內便響起來福的慘叫,聲音由高到低,最後消弭無聲。
......
翌日。
國子監正門前。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歸國質子李軒祺,文采出眾、智謀過人,卻未曾得明師指點,實為憾事。”
“今國子監司業大人慧眼識珠,奏請李軒祺入國子監研讀,以成棟梁之才!”
“茲命李軒祺自明日起,入國子監讀書,以廣學識,增才智。望其不負朕之期望,勤勉向學,為國效力。”
“欽此!”
李軒祺手中緊握著聖旨,抬頭看去,門樓的朱紅油漆在歲月的洗禮下顯得更加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