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輝煌的開封府邸,今晚格外熱鬨。“鬼麵人”和“血玉麒麟”兩樁奇案的告破,讓牛策和周婉清的名字響徹開封城,也讓這場慶功宴上對他們的讚譽如潮水般湧來。
“牛大人真是年少有為啊!這兩樁奇案,樁樁棘手,卻被你一一破解,真是我大宋的棟梁之材!”
一位須發花白的老者舉杯敬酒,言語間滿是對牛策的欣賞。“李大人過譽了,”牛策舉杯回敬,謙遜地笑道,“在下不過是儘綿薄之力罷了,比起展護衛的武藝高強,實在不值一提。”
他有意無意地將話題引到一旁沉默飲酒的展昭身上。果然,原本與眾人談笑風生的李大人,聽到“展昭”二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鷙,但很快被他掩飾了過去。
他乾笑了幾聲,便借故離開了。目送著李大人離去的背影,牛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低聲對周婉清說道“看來,有些人似乎並不像表麵上那樣為我們高興啊。”
周婉清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美眸中閃過一絲精光,“身處官場,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需得更加小心謹慎才是。”
喧鬨的慶功宴一直持續到深夜,賓客才儘數散去。牛策與周婉清漫步在回廊中,皎潔的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長。
“今晚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周婉清輕聲說道,“那些官員,看似熱情,實則各懷心思。”
“你也有這種感覺嗎?”牛策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周婉清,“我總覺得,在這看似平靜的表麵下,還隱藏著更大的波瀾。”
話音剛落,一陣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淡淡的幽香。牛策警覺地環顧四周,卻不見任何人影。
“怎麼了?”周婉清察覺到牛策的異樣,低聲問道。牛策搖了搖頭,“沒什麼,或許是我多慮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來到書房門口時,牛策突然停住了腳步,目光落在門縫處。“怎麼了?”
周婉清順著牛策的目光看去,隻見門縫下似乎壓著一張紙條。牛策俯身撿起紙條,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怎麼了?”周婉清焦急地問道。
牛策沒有說話,隻是將紙條遞給了周婉清。紙條上,隻寫著一句話“小心“冥火教”,他們從未消失。”
周婉清臉色一變,腦海中浮現出“冥火教”這個邪惡組織的種種傳聞,心中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牛策深吸一口氣,將紙條緊緊攥在手中,目光堅定地說道“看來,我們又要開始忙碌了。”
周婉清鄭重地點了點頭,他們都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更加驚險的挑戰。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書房內,昏黃的燭光跳動著,映照著牛策和周婉清凝重的麵容。
“冥火教”,這個名字如同來自深淵的幽魂,帶著令人窒息的恐懼,再次籠罩在開封府上空。
“看來,那些案件並非巧合。”周婉清打破沉默,語氣中帶著一絲寒意。“冥火教銷聲匿跡多年,如今卻突然留下警告,恐怕所圖甚大。
”牛策眉頭緊鎖,將手中的紙條揉成一團。“冥火教行事詭秘,心狠手辣,絕非等閒之輩。我們必須儘快查清他們的目的,不能讓他們為禍開封。”
“但我們對‘冥火教’幾乎一無所知,該如何下手?”周婉清秀眉微蹙,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
“事不宜遲,我們先去拜訪包大人和展護衛,或許他們能一些線索。”牛策當機立斷,起身朝門外走去。
開封府後院,一處幽靜的庭院內,包拯與展昭正在月下對弈。得知牛策和周婉清的來意後,包拯放下手中的棋子,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冥火教’之事,本府也略有耳聞,隻是多年來一直未曾查到他們的蹤跡。如今他們既然再度現身,絕不能掉以輕心。”
展昭劍眉微挑,眼中閃過一絲淩厲,“大人放心,屬下這就去安排人手,暗中調查‘冥火教’的動向。”
包拯點點頭,轉頭看向牛策和周婉清,語氣堅定地說道“牛策,周婉清,你二人機智過人,屢破奇案,此次‘冥火教’重現,本府命你二人繼續追查此事,務必將他們繩之以法!”
“屬下領命!”牛策和周婉清齊聲應道,心中燃起熊熊烈火。
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一條充滿荊棘和未知的道路,但為了開封城的安寧,為了百姓的安危,他們義無反顧。告彆了包拯和展昭,牛策和周婉清走出開封府,夜色已深,寒風凜冽,但他們心中的信念卻無比堅定。
“婉清,我們走!”牛策目光堅毅,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他知道,前方的路途雖然充滿未知,但他與周婉清並肩作戰,他們一定能戰勝一切困難,將“冥火教”的陰謀徹底粉碎,還開封城一個朗朗乾坤!
而就在他們身後,一道黑影悄然閃過,消失在夜色之中,隻留下一聲若有若無的冷笑,為這看似平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絲詭異的寒意。夜幕下,開封府的燈籠逐漸熄滅,沉入一片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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