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說道。
“對方沒把你怎麼著吧!”
“那倒是沒有。”
“對了,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好奇道。
出租車司機直接說道
“其實我是不想來的,可心裡頭又過意不去,畢竟是我把你拉過來的,你要是真有個什麼閃失,我恐怕寢食難安啊!既然對方沒有把你怎麼樣你怎麼這麼久才下來,我看對方走了已經好久了。”
“哦,我一個人想了點事情。”
“你們談妥了。”
我搖了搖頭。
“對方是體製內的吧!”
“應該是。”
“知道他叫什麼吧!”
我點點頭。
“那這就好辦了。”
對方突然說道。
“怎麼就好辦了。”
顯然對方的話使我有了興趣。
“直接去他單位投訴他去的。”
他這麼一說我有些想笑了。
有時候投訴的確可以解決一些問題,但是投訴不是萬能的,不是什麼事情僅憑投訴就可以完成的。
如果要是真的管用當年我就不會入獄了。
不過我倒是挺想打聽一下這王佛爺到底是什麼人。
想到剛剛他去過市政府,所以想必一定就是體製內的人了,於是我便讓出租車司機帶我去了市政府。
和之前一樣,市政府裡麵的人不好找,但是門口的保安大爺還是非常好使的,我給他遞了一包煙表示想跟他打聽點事情。
對方接過香煙後對我說道
“你可以問,不過不代表我什麼都會說的。”
“大爺,你放心我就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就是大約一個多小時以前有一個開著一輛大眾帕斯特的人進來然後又出去了,請問他是在這裡做什麼?”
保安大爺看了我一眼。
“大眾帕斯特?”
“對!”
“這裡的車基本都是大眾帕斯特,你這跟沒說一樣。”
這話倒是不假,蘭城體製內的標配就是大眾帕斯特。
既不顯得太高調也不會太掉身份,幾乎就是蘭城體製內的標配。時間久了大家仿佛也就達成了一種默契,在路麵上遇到黑色的大眾帕斯特十個有九個便是體製內的。
所以在路上一旦與這類車發生了剮蹭。基本也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因為體製內的人要麵子,而普通人又不願意得罪體製內的人。
而且能開得起這車的,在體製內大小也是有些官職和地位的。
“額”
“車牌號,多少?有嗎?”
我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對方沒有車牌號,甚至連臨時牌都沒有。
“對方的車沒有車牌號,對沒有車牌號。”
我說道。
“意思就是沒有掛車牌嗎?”
“是的,沒有車牌。”
“沒有掛車牌一個小時前,我想想啊!”
“好!”
保安大爺想了一下。
“沒錯那會的確有這麼一輛車子。”
聽到保安大爺這麼一說後,我頓時有些興奮。
不過我覺得這樣有可能是王佛爺故意留給我的信息,說不定就等著我來查。
然而保安大爺接下來的話讓我有些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