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夫人。”
顧風照著沈蓁蓁的吩咐在水牢裡把人“伺候”了一頓,果然都招了,正巧到了門口就聽到了主子醒過來的消息。
“主子。”
顧風冷不丁的進來給沈蓁蓁嚇了一跳,趕緊將顧清恒推開,還瞪了一眼顧清恒。
不過鑒於之前顧清恒的種種言行舉動,凡是顧清恒和沈蓁蓁在一起的時候,顧風進來彙報的時候都是目不斜視的看著地麵的,畢竟之前就被主子“死亡凝視”過。
“說。”
顧清恒接過沈蓁蓁遞過來的茶潤了潤嗓子。
“主子,那人招了,果然如主子所料,他們跟山裡的匪盜有牽扯,不過譚令做事隱蔽,隻是吩咐他將東西放到接頭的地方,但是具體是誰,他也不知道。譚令不過是個小小的知府,膽子卻敢這麼大,估計盛京裡護著他的那位官職不低。
他說這次的死士不是他們安排的,我瞧著他們的刀法不是我們大燕的。不過他們所用的刀是大遼的。而且他們的身上都有一種圖騰,屬下讓人給拓下來了。”
顧風從袖子裡將圖騰拿了出來。
顧清恒一雙眸子陰鶩的手裡的東西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是咱們夫人有主意,本來還以為是個烈性子的,結果夫人走了沒一會兒他就堅持不住了,把該招的都招了。”
顧風還一副崇拜的看著沈蓁蓁,還把沈蓁蓁在水牢裡的一番作為給顧清恒講了一遍。
沈蓁蓁喝水的動作頓了一下,慢吞吞的將剛喝的水在顧清恒審視的眼神下咽了下去。給顧風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彆說了。
但是顧風腦子不靈光,沒有會意過來,還接著問道。
“夫人,那些死士留著也沒什麼用了,給他們一個痛快?”
他辦事辦了這麼多年,本來就覺得主子已經很殘暴了,結果還是老話說的不錯,黃蜂尾後針,最毒不過婦人心。主子雖然讓人家生不如死,但是沒有價值的就直接給人家了斷了。夫人不僅要將人家利用的透透的,還讓人家在生死邊緣不斷徘徊。
現在那些之前對沈蓁蓁不熟悉的還覺得沈蓁蓁柔柔弱弱的,抱著沈蓁蓁配不上他們主子的心思的人都對沈蓁蓁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不過這些沈蓁蓁都不知道。
沈蓁蓁看著眼前的人把自己做的事都說了,咬著牙瞪著顧風。沒有眼色的家夥,把自己溫柔婉約的形象都毀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粗鄙不堪,又假裝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顧清恒,正好碰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沈蓁蓁尷尬的笑了笑。
還想著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憤憤的看著顧風說道,但是聲音確是刻意的比正常說話的時候更加的溫柔。
“這個你應該問你的主子啊,我怎麼知道這些,o ̄︶ ̄o。”
“既然已經無用了就直接處理了吧,動作乾淨些,那個譚令身邊的直接毒啞了,手腳筋挑斷給人送回去。”
“是。”
“行了,下去吧,把這個拿去叫人好好查查。”
“是,屬下告退。”
顧風走了之後,沈蓁蓁被顧清恒看的心裡毛毛的,硬著頭皮開口道。
“要不要喝茶?我去給你倒一杯。”
就在沈蓁蓁起身要走的時候被顧清恒一把拉住,沈蓁蓁回過頭,看不懂顧清恒眼裡的情緒。
“你”
“蓁蓁”
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沈蓁蓁率先開口道,他要是要說她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