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開心了?”
顧清恒捂著沈蓁蓁的手,一臉寵溺的看著笑臉生花的人兒。
“嗯。”
沈蓁蓁十分開心的點點頭。
要不是眼見著雪下大了,回頭路不好走,不然沈蓁蓁都要玩的樂不思蜀了。
沈蓁蓁倒是想留在秦府住上一晚的,但是抵不住顧清恒的誘惑,說明日帶著她好好的出去玩玩。有這種好事,沈蓁蓁自然是求之不得的,當即就跟長輩們告辭了。
縱使外祖和舅舅們再有不舍,也是理解的。也就沒有多作挽留,反正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京的,又不是見不著了。
“你那些事情都解決了嗎,就有時間空閒了?”
雖然沈蓁蓁是真的很想讓他好好的陪著她,但是也不能耽誤正事啊。
沈蓁蓁又想起了之前抓回來的人,後來回來了她就隻顧著睡覺,當然,後麵的事跟她也沒什麼關係了。
“差不多,接下來我們會很閒,不過我們還得在這裡再待上一段時間。”
“此話怎講?”
這話說的,沈蓁蓁屬實是沒搞明白,顧清恒可不是那種辦事辦到一半就中途停下來的人。
“我給皇城裡傳信了,說了販賣私鹽的幕後主使是傅家的人,不過我沒有說出銅礦的事情。不出三日,應該就會有人過來接手了。”
“傅家的人?那不是皇後的娘家嗎?他們怎麼敢的,這不是途惹上麵那位忌憚嗎!而且現在派人過來肯定就是想小懲大誡的,難怪他們家是死忠黨,皇上還挺護著他們的,這麼大的罪都能逃的過。”
沈蓁蓁嘲諷的說道。
“你怎麼沒把銅礦的事情報上去啊?銅礦肯定是跟傅家也脫不了乾係的,他們還敢私鑄假幣,那不是得滿門皆誅。”
“還沒到時候。”
顧清恒有自己的打算,也算是留有後手。
沈蓁蓁也沒有繼續追問,他不說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論計謀,誰還能鬥的過他啊!他們這整天勾心鬥角的,沈蓁蓁實在是受不了,她不喜歡深追,太費腦子了。
乾脆就不想了。
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直接窩在了顧清恒的懷裡,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的頭上作亂。
她是真的不太清楚為什麼他總是有事沒事就“扒拉”著自己的頭發,難道是在馬車上太無聊了?還是羨慕自己的頭發太好,也想學學保養頭發?
一陣寒風吹過,撩起了馬車簾子的一角,正巧有一對騎馬的人與他們的馬車擦身而過,很快簾子又落了下來。
地上已經被雪覆蓋住,淺淺的沒過馬蹄,沒走幾步,帶頭騎馬的人牽製住馬,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剛才擦身而過的馬車,麵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殿下,怎麼了,可是有何不妥?”
身後的人見主子停了下來不解的問道,現在天色都不早了,主子這一路上都沒有停,就想著能早點到江南,怎的這會兒卻出神了,這雪天路滑的,店門都關的早,再不趕緊找個客棧住下,恐怕就沒得住了。
“蓁蓁!”
顧淩軒回憶著剛才看見的一角,喃喃出聲。
方才雖然沒看的清楚,即使隻是一角,但是他能斷定,那個躺著的女人肯定就是他的蓁蓁,而那個男人的手在他眼裡很是刺眼,不用想也能知道,是他的好九皇叔。
“什麼?”
後麵的侍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怎麼了,這天又是下雪又是刮風的,凍死個人了。
他們也真的是倒黴的很,出發的時候沒有下雪,半路的時候卻是下了起來,他們這一行人出來的匆忙,屬實是準備的不甚齊全。
“九王爺現下下榻何處?”
“回殿下,我們剛到此處,還還不甚清楚。”
“廢物!”
顧淩軒冷冷的瞧了一眼磕磕巴巴的回話的。
剛才耽擱了些時間,方才要是跟上那趟馬車就能見著人了。
但是雪已經將地上車軲轆壓出的痕跡又覆蓋上了,已經無跡可尋了。
“去查,一個時辰內我要知道他們在哪裡。”
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怎麼能不去拜訪拜訪九皇叔呢。
“是。”
見顧淩軒已經有發怒的跡象了,後麵跟著的幾人趕緊發出了幾人去查。他們是真的很苦啊,才剛到就觸到了主子的黴頭。但是他們是剛到啊,暗裝都被拔的差不多了,一個時辰還不知道能不能查的到呢。
那可是九王爺啊,他的蹤跡是那麼快能查的出來的嘛?
不過這次顧清恒沒有刻意隱瞞他們的蹤跡,畢竟自己都已經傳信回去了,那邊派人肯定是要過來接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