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
“是。”
顧清朗一身酒氣的出現在慈寧宮門口將門口的下人都給遣散走了就醉醺醺的走了進去。
太後身邊的嬤嬤聽到外麵的動靜趕忙出來正要訓斥是誰這麼不懂規矩,擾了太後的清淨。
撩開簾子就看見了顧清朗渾身酒氣的就往裡間走來。
心裡猛的一跳,還是趕緊俯身行禮。
“給皇上請安。”
這架勢就是攔住不讓人進去了。
“讓開!”
儘管顧清朗的聲音冷的讓人害怕,但是嬤嬤還是蹲著身子,繼續開口道。
“皇上,夜深了,太後已經在裡間準備休息了。
若是皇上來給太後請安的話還是明日再來吧,這會子已經晚了。”
嬤嬤的話裡話外都是不方便的意味,但是顧清朗半點都沒有聽進去,眼睛微眯冷冷的看著已經跪在地上的嬤嬤。
“朕說了,讓開!”
“蘭雀,你下去吧!”
裡間傳來了太後的聲音。
“是,奴婢告退。”
蘭雀出門之後就將門給關上了,看著外麵一個守夜的都不在,兀自歎了口氣,坐在了門框邊上。
“這麼晚了,皇上不歇息,跑到哀家這慈寧宮裡來做什麼?”
顧清朗一進來就見著女人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冷冰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瞬間到嘴邊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婉清,我”
“皇上慎言,現在哀家可是太後,這要是被外麵的文武百官知道了,還不知道要傳出什麼流言蜚語呢,到時候哀家可是都沒臉見先皇了。”
顧清朗最受不了的就是聽見木婉清一口一個“哀家”的說著。
明明,她是自己的人,最後竟然被父皇納進了宮。
想到這裡,顧清朗眼裡儘是瘋狂。
“皇上回吧!哀家也倦了。”
“婉清,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顧清朗這話滿是哀求,但是木婉清完全不吃他這一套。
“你有什麼資格說出這話的,顧清朗,嗯?你不覺得好笑嗎?”
木婉清掙開了自己被攥緊的手,隨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好像被什麼臟東西沾上了一樣。
這一幕刺痛了顧清朗的眼,但是他沒有再有所動作。
“當年是你為了權勢放棄我的!在你娶了傅家女做正妃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完了。
我說過我木家的女兒不會做妾的,你哪裡來的臉讓我做側妃的,嗯?
顧清朗,你記住,我從來不欠你什麼。”
“那你為了報複我,就進宮做了父皇的皇後,嗯?木婉清,你真是好手段啊!”
顧清朗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因為怒氣,手都有些顫抖。
木婉清依舊是波瀾不驚,絲毫沒有半點波動,眼睛裡都是輕蔑與不屑。
“你就當做是的吧!”
她已經不屑與他再分辨半點什麼了,說了也改變不了現在的事實。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顧清朗的眼睛一直看著木婉清,試圖從她的眼裡看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