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沈蓁蓁就靠在了顧清恒的懷裡，崇拜的看著顧清恒，眼睛眨呀眨的。
沈蓁蓁的目光實在是太灼熱了些，顧清恒就是想忽略都難。
“怎麼了，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有花？”
“沒有。
顧清恒！”
“嗯？”
“你好厲害！”
“哦？”
顧清恒看著沈蓁蓁這副神情好笑道。
“你居然直接砍了六成，我在集市上看見人家砍價能砍去三成就不錯了，你都沒看見那個尉遲什麼的臉，都黑了。”
這也不怪沈蓁蓁這麼說，沈蓁蓁從小就生在蜜罐裡，銀子更是不愁沒得花，就是出門買個東西再貴也買的起，從來無需砍價。
看人家砍價無非也就是湊個熱鬨瞧著罷了。
她不會砍價，自然也無需砍價。
不過在她的心裡能砍的去價的人都很厲害。
“這就厲害了？”
顧清恒用手輕輕刮了一下沈蓁蓁的鼻子寵溺道。
“當然啦！”
“不過我想不通的是他這麼爽快是因為被逼急了，真的著急借你的勢，還是因為還有賺啊！”
“都有！”
顧清恒此話一出，沈蓁蓁就乖乖坐好，等著顧清恒接下來給她解釋。
看沈蓁蓁這麼好奇，反正回去的路上還有些時間，也就開始給沈蓁蓁解答了。
“過關稅那麼高本就不正常，他能在大燕安插探子，我怎麼就不能在大遼安插了？前些日子探子回報，我就知道了記錄的關稅與實際的是不相符的。
基本商販給的銀子有六七成都被他的人給昧下來了。”
“也就是說他是光明正大的給自己斂財？”
“對。”
“膽子真大。”
沈蓁蓁撇撇嘴。
“不過也是，他的兄弟姐妹也沒幾個，在大遼，他應該算是全是通天了吧，怎麼這麼著急與你合作了，等等，你們合作什麼？
總感覺尉遲那什麼不是什麼好人，你可彆被他給賣了。”
顧清恒輕輕笑出了聲，捏了捏沈蓁蓁嘟起的臉。
“這麼關心我？”
“那是自然的。”
“也沒什麼大事，無非就是幫助他製衡一下尉遲連華。”
“尉遲連華？”
“嗯，近日大遼帝才認回的兒子。”
沈蓁蓁對這個尉遲連華也是稍稍有些聽聞的，好像是大遼長公主的兒子吧。
“他們關係好亂哦。”
沈蓁蓁感覺腦瓜子有點亂，而顧清恒也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免的玷汙了沈蓁蓁的耳朵。
“所以你會有危險嗎？”
“不會，這些我會讓手下的人去做。”
意思就是根本就不需要他出場。
“那就好。”
“那你們現在算是盟友了嗎？”
顧清恒輕嗤一聲。
“他還不配。
尉遲連赫可沒有方才你看到他的那麼好拿捏的。”
顧清恒瞧著沈蓁蓁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頂多算是互相利用，盟友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