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怕是認錯人了吧!”
這句話不斷的在於幽誌的腦海裡回蕩。
這時尉遲連赫也出來走到了他們這裡,笑著說道。
“怎麼了這是,急著走的人怎麼在這裡耽擱了,是被什麼絆住了腳?
莫不是我身邊這丫頭犯了什麼錯處冒犯到你了。”
尉遲連赫來的正是時候,他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打著圓場。
見沒人說話,尉遲連華又道。
“塔娜,還不趕緊賠罪!”
這話就已經是將塔娜放在了錯處這方了。
“不用了,索性不是什麼大事。”
於幽誌在塔娜福身的時候趕忙開口,製止了她的動作。
“既然如此,那你且退下吧。”
“是。”
尉遲連赫並沒有給於幽誌開口的機會,直接吩咐塔娜離開。
於幽誌就是有心留人,現在時機也不對,隻能目送塔娜離開,既然已經知道人還在就行。
他看著人的背影出神。
“怎麼了這是,看著人都能出神,莫不是瞧上我這丫頭了?”
尉遲連赫故作玩笑的說道。
“是啊。”
不過於幽誌終究是沒有說出心裡的話,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隻是瞧著像個故人罷了。”
“嗐,就是於兄瞧上了,那也不行,
我身邊也就這一個可人兒了,實在是不能忍痛割愛了。”
尉遲連赫這話說的隱晦卻又能讓人聽懂裡麵的意思。
於幽誌捏緊了拳頭,麵上不顯。
“尉遲兄倒是好福氣,她看著不像是大遼人,尉遲兄哪裡尋得這樣好的佳人的。”
“旁的愛好沒有,尋歡作樂倒是我最擅長的,自然是在外麵喝酒的時候瞧上了就帶回來了。
不然如此美人豈不是辜負了?”
尉遲連赫說的這話沒毛病,他愛好美色的混名早就已經各國皆知了。
他沒有正麵回答於幽誌的問題,不過是顧左右而言他。
但這已經足以讓於幽誌亂了心神。
他萬分的確定這個人不是與塔娜同名的,而是真的就是塔娜本人。
就算是巧合也不會這麼巧,名字一樣也就罷了,就連長相都是一樣的。
而且塔娜沒有姊妹。
從尉遲連赫的話裡不難聽出,塔娜已經是他的人了。
他是嫉妒的。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暫且不論皇族的人,就是富庶的人家裡能買得起丫鬟奴仆的,隻要看上了那個丫頭。
那她就是暖床的丫頭,她連命都是主人家的,何況是身子呢。
他不怪她,都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讓她屈於他人身下。
“這丫頭瞧著是個貼心的。”
“於兄,你今日這是怎麼了,
怎的這麼關心我身邊的這個丫頭了,
這可不像你啊。
往日裡但凡有個丫頭怵了你的眉頭,你可都是非打即殺的。”
尉遲連赫故作調侃道。
“若我說是呢?”
“……”
“說笑的。”
“嗬嗬……”
尉遲連赫尬笑兩聲。
於兄,你這玩笑開的有點大啊,哈哈哈。
若是其他人嘛,給也就給了,但是這塔娜嘛……
是真不行。”
在各國,妾室是可以隨意送人的,何況是沒名沒份的奴婢。
尉遲連赫這麼說無非就是向外人表明了塔娜在他心裡還是有位置的。
“哦?”
“大家都是男人嘛,還要我明說嘛,
這花樣越多的女人,那個男人能把持的住?”
說著還擠眉弄眼的。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唉,好,於兄慢走,我這就不送了啊。”
於幽誌的步子不緊不慢的邁著,但是他的心裡已經千瘡百孔。
尉遲連赫目送於幽誌離開後並沒有立即動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