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顧長青承不承認,也不管顧家如何看待顧長青,他都是顧欣的堂弟,此乃血親關係,誰都無法改變。
“這是什麼情況?”
華池微微皺眉,當即詢問寧秀媛緣由。
“回稟大長老,弟子和欣姐是來找顧長青的。”
“弟子是顧長青的未婚妻,因此欣姐本想讓他跟我們回北地,完成兩家定下的婚約。”
“可是顧長青性格暴虐,直接出手將我和欣姐打傷,甚至還廢掉了欣姐的修為。”
“若非安管家及時趕到,恐怕弟子也摻慘遭他的毒手了。”
寧秀媛說謊的本事可謂爐火純青,說著說著眼淚直流,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顧長青眼睛都看直了,他實在想不明白,女人是水做的嗎?怎麼動不動就流眼淚,而且沒完沒了,真是煩人。
剛才自己不該打鼻子的,應該打眼睛。把寧秀媛兩隻眼睛都給打爆,這女人相比就哭不出來了吧?
就在顧長青胡思亂想之際,華池緩緩開口道:“滄元先生,我們北原武道院的弟子如今被你們南陵武道院的弟子所廢,你們是不是應該給老夫一個交代?”
滄元微微皺眉,並未立即說話。以他對顧長青的了解,這小子絕對不是那種主動惹是生非的人。
不待滄元回答,一旁文奇楚卻道:“顧小子,老夫不信她們的話,你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文奇楚很明顯是在偏幫顧長青,就差沒把“護短”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人是我廢的,可是她們先動手。”
當即,顧長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但是他沒有提及自己和顧家以及寧秀媛之間的仇怨,畢竟這是他的仇怨,不需要跟彆人解釋。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隻見文奇楚理直氣壯道:“姓華的老小子,剛才的話你們聽清楚了吧?根本就是你們的弟子無理取鬨自討苦吃,被廢了也是活該!”
“哼!那也是他的一麵之詞,不足為信。”
華池臉色難看,但是沒有半點退讓之意。
與此同時,寧秀媛抹掉眼淚,大聲控訴道:“就算是我們有錯在先,可顧長青如此心狠手辣,與魔道何異?這種人就不應該留在武道院中修行!”
“閉嘴吧小女娃子!”
文奇楚毫不客氣反駁道:“我們南陵武道院的內務,關你屁事。彆說是你了,就算你們院主來了,也管不著我們……”
“而且,顧小子和那個小女娃都是顧家的人吧?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顧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們來操心。”
“更何況,武道內院的規矩想必你們也清楚,非請勿入,否則生死自負。”
“你們擅闖顧小子的居所,他沒把你們當場打死,已經是大發善心了,你們非但不感恩戴德,居然還想倒打一耙?”
“交代?給你們屁的交代!”
“你們這是在想屁吃呢!”
聽到文奇楚的破口大罵,華池等人氣得麵紅耳赤。
儘管他們一個個惱羞成怒,卻也沒有輕舉妄動,畢竟他們自知理虧,自然不好糾纏。
認真算起來,文奇楚的輩分比在場任何人都要高上一截,儘管平時沒什麼用處,可是關鍵時候卻能占上三分理,尤其是在和其他武道院“親切交流”的時候。
隻不過,華池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滄元先生,既然大家都在此處,不如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兩院的武道交流就現在開始如何?”
“自然可以,正好我們也想請教一番。”
雙方一拍即合,相視冷笑。
周圍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壓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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