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昏暗的雜物間裡,寶盒緩緩打開,仿佛時間都為這一瞬而靜止,那璀璨奪目的光芒瞬間衝破了黑暗的束縛。
光芒所及之處,塵埃在光影中翩翩起舞,陳舊的物件也被鍍上了一層如夢如幻的金邊。
然而,這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並未持續太久,漸漸地,它如同潮水般退去,一切又歸於平靜。
當他們三個人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還是在那個熟悉又略顯雜亂的小房間。
昏暗的燈光無力地映照著他們,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驚奇與欣喜。
原本放置著寶盒的地方,此刻寶盒卻漸漸透明,那透明的質感愈發稀薄,直至最後完全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他們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中帶著些許的不舍與感慨。
他們知道,這一定是魔法世界中的精靈女王與佩維莉,還有之前的同伴們離開寶盒世界回到自己原先的星球了。
回想起在那個神奇世界裡的種種經曆,那真摯的友情和溫暖的笑容,仿佛還曆曆在目。
可如今,寶盒的消失像是一道無形的帷幕落下,為那段如夢如幻的旅程畫上了句號。
然而,他們的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悲傷,因為他們深知,那段美好的回憶將永遠珍藏在心底,成為他們生命中寶貴的財富。
在未來的日子裡,每當想起那段奇妙的時光,他們的心中都會湧起一股溫暖的力量,激勵著他們勇敢地麵對生活中的挑戰。
他們各自緊緊握著在寶盒世界中獲得的魔法器物,哲哲率先開口為難道“這戒指有點大,我戴不了。”那稚嫩的童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些許失落與無奈。
等他說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那戒指仿佛聽懂了他的話一般,突然變小了幾分,尺寸恰到好處,很適合哲哲年幼的小手。
哲哲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的小臉上綻放出無比燦爛的笑容他繼續說道“可是我那麼小就戴著戒指,被其他人看見了,一定會很疑惑,這可怎麼辦呢?”那充滿擔憂的話語剛落,更加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戴在他手上的戒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漸漸透明起來,直至完全隱匿於無形。
最後,隻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一圈與膚色相同的淡淡印記,若不仔細觀察,幾乎難以察覺。
哲哲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盯著那幾乎不可見的印記,心中滿是驚歎。
他輕輕地撫摸著那處印記,感受著殘留的微微涼意,似乎在與這神秘的魔法器物進行著無聲的交流。
一旁的希兒與沈林目睹了哲哲戒指的神奇變化,臉上寫滿了驚訝。
他們低頭看向自己的魔器,沈林率先開口,滿懷期待地對自己的魔杖說道“魔杖我希望你再小一點,最好能像一隻筆,這樣我就可以將你帶在身上,也不怕其他人好奇打量。”
希兒則小聲說道“鏡子你能小點嗎?這樣我能隨身攜帶。”
話音剛落,那黑色魔杖果真像是聽懂了沈林的話,開始緩緩地改變大小。
原本修長的魔杖逐漸縮短、變細,魔法的光芒在其表麵流轉,不多時,就變成了一支筆的大小,沈林興奮地握緊了手中的魔杖,眼中滿是驚喜。
與此同時,希兒的鏡子也聽話地開始縮小,鏡麵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鏡框逐漸收縮,片刻之後,鏡子變得小巧玲瓏,可以輕鬆地被希兒放在衣兜裡。
希兒輕輕地撫摸著衣兜中的鏡子,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希兒的聲音帶著些許急切“沈林,我們要回去了。不過,為了不會一起被發現難以解釋,我們先走,你等一等再走,當然也可以你先走。”希兒看著沈林的眼睛,她在等著沈林的回答。
沈林沉默了片刻,而後,他緩緩開口,小聲音說“你們先走吧,我隨後再走。”
希兒輕輕地點了點頭,拉著哲哲的手,轉身準備離開那昏暗的雜物間,月光透過門縫灑在他們身上,拉出兩道細長的影子。
身後的沈林忙壓低聲音說道“你們放心,我發過誓的,絕對信守承諾。”他的聲音雖然輕,不過在安靜的雜物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帶著堅定與誠懇。
希兒和哲哲回過頭,他們向沈林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信任,然後,他們倆個悄悄地離開了雜物間,希兒抱著哲哲走到角落,用瞬移的方式快速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沈林在雜物間裡專注地聆聽著外麵的動靜,起初還能捕捉到極其微弱的聲響,然而轉瞬之間,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他暗自思忖著,著實奇怪,怎麼兩個人的腳步聲竟能如此之輕?罷了,此刻他也得慢慢回屋睡覺了,可不能吵到屋內的另外三個男孩。
回到屋內,希兒輕柔地對哲哲說“弟弟,你先睡吧。”而後,她來到另一張小床上坐下。
她的目光落在屋內小鬨鐘上,時針指在23點,希兒想著他們在雜物間內僅停留了15分鐘,去掉與沈林交談和改變魔器大小的時間,在寶盒世界中的時光真是極其短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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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內的窗還開著,夜晚的風輕輕吹過,帶來絲絲涼意,周圍一片寂靜,希兒微微一笑,她聽見了沈林躡手躡腳的聲音。
隨後是房門輕輕關上聲,院內又陷入了寧靜,仿佛剛才在雜物間的奇妙經曆隻是一場美好的夢,然而,那留在他們手中的魔器,卻在黑暗中隱隱閃爍著微光,證明著這一切並非虛幻。
第二天清晨,在福利院裡他們還像是往常那般度過,然而,一輛黑色汽車卻駛進了兒童福利院,這聲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車上先是下來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中年人,他神色匆匆,動作敏捷地快步走到車的另一側,小心翼翼地打開車門。
緊接著,一隻穿著低跟尖頭黑皮鞋的腳緩緩伸出,隨後一個年老的女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她體態優雅,脊梁依舊挺直。
一隻手扶著車門邊框,一隻手輕輕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繡著精美暗紋的深色絲綢旗袍,這才慢慢地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