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頓時吞了一口口水,想著這小寡婦的身段,心癢得不行。
“你到底什麼意思?彆拉拉扯扯的。”
“呦,這還跟我生氣啦?行,那我也直說了。
五個饅頭不行,我要三斤飛票。”
市麵上的糧票有兩種,一種是全國通用的糧票,也被稱作“飛票。”
另一種則是本市能用的,被戲稱為耗子票。
為啥叫耗子呢?
有句俗話,狗記千,貓記萬,老鼠隻記一大片。
就是說耗子隻認這一片,跑遠了不好使。
飛票價值高,也更難得。
出去出差,除了介紹信,還得有這飛票。不然你換個地兒,飯你都吃不上。
在鴿子市,一市斤的糧票,能炒到四塊到六塊。
這秦淮茹張口就要三斤,那得十幾塊錢呐。
許大茂原來以為黃了,本就不高興。
聽了這話,直接氣笑了。
“秦淮茹,你想什麼呢?三斤?你知不知道,現在五斤糧食能在鄉下換個黃花大姑娘?”
“那我管不著,你愛來不來。”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恰到好處的露出萬種風情,許大茂被她的眼睛勾了一下,頓時就走了心裡去了。
隻覺得除了心裡癢,還有更癢的。
嗬,今兒陽氣是足哈,到底是出了太陽。
“你等下,彆走啊。三斤?讓我上?
平日裡五個饅頭,就隻能吃吃饅頭。
我這三斤飛票,不能隻是饅頭吧?”
秦淮茹覺得他說話太直白,太難聽,臉上有些掛不住。
不耐煩的說道:“到時候再說。”
說著掙脫了他的手,騎著車子,快速進了軋鋼廠。
雖然她以前也被占過便宜,但這種事情怎麼能說的那麼直白?要是讓人聽到,她秦淮茹麵子往哪擱?
許大茂倒不急,把車子紮好,搓了搓手,今兒走的急,手套忘帶了,這都快凍僵了。
今天必須得熱饅頭,才能緩過來。
當然如果能上壘,倒也不虧。
秦淮茹在廠子裡,可是太引人注目了。
打她主意的男人可不少。
隻不過這女人手段厲害,那些男人圍著,乾繞,一點好處都沒撈到。
她總能恰到好處地撩撥你,讓你覺得的確是對你放電,但又沒完全放電。
全靠腦補。
就這樣,秦淮茹的確得了不少的好處。
但他許大茂不同,他可以出好處,但必須得有回報。
完全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所以用饅頭換饅頭,這很公平。
在許大茂心裡,他可比那些傻老帽強太多了。
一幫孫子,連個小手都沒牽上。
“嘖嘖,看來今天許爺我是要開了葷呐,得,先去澡堂泡個澡。”
他不用點卯,今天來廠裡本就彆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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