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敢放火,明天就敢直接拿刀闖門。
這屬於什麼行為?這是謀殺!”
林凡在謀殺兩個字上,陡然提高了音調。
“您是一大爺,院子裡的事情,您能不知道?那棒梗平日裡溜門撬鎖,乾的少了?
是,孩子餓,拿點吃的,不拿錢,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性質不同了,一大爺唉。
我家有個這麼小的閨女,我聽你說完,我都害怕。
要是哪天,我得罪了棒梗……
呦,彆說哪天了,就在昨天中午,我就得罪棒梗了。
他去廠子裡偷醬油,我正好在,抓了他,他揚言要點我家房子。
我還當是玩笑呢,結果他回來就把許大茂點了。
嗬……
這要是我哪天睡覺,他摸進來,傷害我到罷了,傷害芸芸怎麼辦?
所以這事情,您該找誰找誰!
您知道,我跟許大茂不對付,從小打到大的。
我看不上他,他覺得我假清高,恨不得對方出門就踩臭狗屎摔死。
但這一次,我站許大茂。”
一大爺聽了林凡一番話,愣神半天。
他不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這番變故。棒梗在這之前竟然還威脅過林凡。
要是沒許大茂這檔子事情,還能說是小孩戲言。
但現在是真的點了許大茂,就說明棒梗真的能趕出來。
憑良心講,這事情攤在他易中海身上,他也不能出來表這個態。
但良心這東西,捂一捂就看不見了。
“小林!那都是他一句氣話,還能真點你家房子?
你以前接濟他們家,他能不記著你的好?
棒梗本質上還是個好孩子,叫你一聲叔,你能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他去勞教?”
“彆彆彆……一大爺,你這話還真說錯了。
你去院子裡掃聽掃聽,他棒梗什麼時候叫過我叔?
包括,柱子,他見了,都是小林傻柱的叫,平日裡不跟他計較。
您的意思我明白,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彆說不是我侄子,這要真是我侄子,我親自把他送公安局去。
小時候不教,長大了準成禍害。
我也懶得聽您再說,總之,這事情我占一個理字。”
“林凡!你這是什麼態度?人都有惻隱之心,對待一個小孩子,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他?
虧你還是大學生,知識分子。你自己都能浪子回頭金不換,就不能給棒梗一個機會?”
林凡本來都要進廚房了,聽了這話,隻覺得一陣膩味。
“得,您要這麼說話,那我可真在大會上表態,把棒梗送進去!
我能浪子回頭,那是因為我沒犯法!
我跟麗麗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她原諒我,外人誰能說什麼?
棒梗要是在家裡鬨,把他自己家點了,我特彆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您啊,可真是想瞎了心。
我這要吃飯上班去,不留您,您愛乾嘛乾嘛去。
對了,全院大會,我一定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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