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他成績還沒我好呢。要不是你男人我下學,能顯得他?”
“我怎麼聽說,你是在學校裡扒人家女同學裙子,才被開除的?”
“嗯?你聽誰說的?這純粹是誣蔑我小心告你。”
就在夫妻兩個調笑的時候,病房門開了。
秦淮茹眼睛通紅,手裡提了個網兜子。
網兜子裡裝著飯盒。
“大茂,吃著呢。曉娥也在啊。”
婁曉娥直接翻了個白眼:“秦淮茹,你這話說的真是奇怪啊。我是大茂的媳婦,我在不正常?
倒是你,你來做什麼?
不好好在家管教你那個縱火犯的兒子,省得你走了,他再去禍害彆人。”
婁曉娥性子向來直接,一向看不慣秦淮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明明是自己錯了,偏生給人感覺是彆人欺負她一樣。
惺惺作態,令人作嘔。
秦淮茹果然,眼圈嗷的更紅了,淚水在眼圈裡打著轉。
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曉娥,這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家棒梗的錯。
我也沒有想到,這孩子竟然膽大包了天。
實在是對不起。”
“少來這一套,我可告訴你秦淮茹,這事情沒完。
要是因為你們家棒梗,讓我們大茂沒了子孫的命,我們跟你沒完。
大茂,你說兩句!”
許大茂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啊,他都看見了,秦淮茹鞠躬的時候,從褲兜裡掏出來一角。
看著像他丟失的大褲衩子。
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是這個時候,秦淮茹把這事情抖落出來,許大茂都能想象,婁曉娥能當場給他撕吧了。
許大茂心裡直罵娘。
該死的秦淮茹,好啊,果然當初讓自己脫大褲衩,說是方便,實際上是想拿捏老子啊。
這女人真是好心機。
當時許大茂先逃走了,秦淮茹怎麼脫身的,他並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何雨柱已經把他的大褲衩子給燒掉了。
秦淮茹是什麼人啊?
她斷定許大茂根本不可能知道這個事情,所以憑著記憶,找了個顏色差不多的破布頭,塞在兜裡,為的就是拿捏許大茂一把。
她很清楚,這一次,想讓棒梗度過這次難關,歸根結底,還是要著落在許大茂身上。
隻要他這個當事人不追究,那麼棒梗頂多被街道辦管教一番,掃幾個月的大街。
但如果許大茂追究,那管教的就是少教所以及公安局了。
這性質就變了。
所以今天過來,就是要來攤牌來了。
“行了蛾子,都一個院住著的鄰居。秦淮茹平日上班那麼忙,那棒梗又被賈張氏帶著,能帶好才見鬼了。
這事情,也衝不著她。她一個女人,也怪不容易的。”
婁曉娥一聽這話,斜著眼睛瞪著許大茂,氣不打一處來。
“好你個許大茂,我以前就聽說你跟秦淮茹兩個人不清不楚。
合著你們兩個是真有事啊?
你還幫著她說話?
你不要臉!”
許大茂皺了皺眉,他最煩的就是這一點。
婁曉娥動輒跟個潑婦似的,大喊大叫。
你瞧瞧大院裡,人秦淮茹,人於曉麗。
哪個不是說話溫溫柔柔的?偏就她,大嗓門,動輒對他又吵又嚷,跟凶三孫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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