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拍腦袋。
“我剛剛就是胡說八道……”
“沒啊,我覺得說的挺好的。之前我還在猶豫。
不過聽了你這番話,我下定了決心,我要考醫學院。
你說的不錯,兒女情長不應該是我們這一代英雄兒女應該做的。
我要成為一個偉大的醫生,救死扶傷。”
妹子說的慷慨激昂。
林凡偷偷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隻是忽悠的雞血了,並沒有其他意思。
看來以後得注意,不能瞎幾把亂講。
“很偉大的願望,來,我以茶代酒,敬夢想。”
“好啊,敬夢想。”
一頓飯吃的林凡是膽戰心驚,主要是這妹子的狂熱之火似乎被點燃了。
突然有些擔心明年這丫頭會不會也去當那排頭兵,有點嚇人啊。
吃完飯,林凡送瘟神一樣,把雞血娃丁秋楠給送走了。
“媽呀,太嚇人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林凡打了個寒顫。
這姑娘回去,八成是不會糾結那一丟丟恩愛情仇了。
不會為了偉大醫學事業終身不嫁吧?
來一句我獻身醫學事業巴拉巴拉。
噫,罪過罪過。
挖坑就跑的感覺,真他媽爽。
把手中打包的羊肝,塞進懷裡,這臨近中午,雪更大了,而且還起了風。
那雪花打在臉上,滋味叫一個酸爽。
看看時間,不到一點半,也不樂意去單位混日子。
回家睡大覺……不對,應該是回家采風去。
天王老子來,我也是去采風去了。
冒著風雪回了家,大院裡頭,一個活物也沒見著。
這都廢話,誰下雪天沒事在外頭溜達。
推門進屋,好家夥,何雨水正抱著林芸給她讀保爾柯察金。
“嗬,你可真行。她才多大點,你給她讀《鋼鐵是怎樣練成的》怎麼著,你也準備把你侄女煉成鋼鐵?”
“爸爸,你回來啦!”
林芸從何雨水懷裡掙紮著跳下床,跑了過來。
“停,彆過來,我這一身寒氣,彆衝著你。
等我暖和暖和再抱你。”
何雨水把書合上,打了個哈欠:“你這可不對啊,這革命精神就應該從娃娃抓起。
我這可是為你培養下一代呢,你得感謝我。”
“我感謝你一錘子你信不信?你不是去買電影票了嗎?買著沒?”
何雨水有些沮喪:“壓根沒有。聽說電影院放電影的師傅生病請假了,放不了。”
“嗯?”林凡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表示理解。
這年頭放電影真的是一個挺稀罕的技術工種。
“合著他們電影院就一個放映員?”
“那可不,還有一個小學徒,但還出師呢,那電影院的領導,也不敢讓他上啊。
要是把帶子燒壞了,這損失可大了。”
現在電影可都是用膠片拍的,不像後世那般一個硬盤,裝一個t的老師教學,想想都腰疼。
“行吧,大冷的天,不看就不看吧。你那工作怎麼說?”
“我今兒順道去學校一趟,問了一下,已經批下來了。不過我要等明年開春才能入職,有一個代課老師正好退休。再說現在放寒假呢。”
這年頭很多工作,一個蘿卜一個坑。
還能子承父業,能接班。
當然,這老師也不是隨便就能接班的。
“嗯,說的倒是呢。這雪又下大了,不知道啥時候能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