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跪,著實把在場的人都給驚著了。
就連林凡這個吃瓜群眾的心,都跟著震了一下。
這秦淮茹,是真的狠啊。
雖說林凡不喜歡這個女人,但不得不說,她為了孩子,做得很多。
應該說,她心裡,隻有三個孩子。
從做母親的方麵來說,哪怕是從彆人身上扒好處,也是為了養活孩子。
單憑她為了讓棒梗脫罪,做的這一切,就足以讓林凡對她刮目相看。
但,也隻是看看罷了。
活法有千百樣,她可以對彆人狠,難道不能獲得家裡的主動權?鬥不過一個賈張氏?
說白了,不願罷了。現在是新社會了,就算是婆婆虐待兒媳婦,這種事情,也是有人管的。
更何況在這個大院裡,幫她的人可不少,比如這一大爺,那可是有威望,有權力的。
她要真說要對抗賈張氏,彆人能不幫她?這態度就值得推敲。
如果說是不想跟老人家頂牛,是孝順,那真的是活該,愚孝可要不得啊。
一天天隻想著把彆人家的好處,往家裡扒拉。不先想想攘外必先安內?
彆的男人被耍得團團轉,秦淮茹會不會覺得自己很能耐?覺得這樣被男人圍著很爽?
路都是自己選的罷了。
所以這種女人,林凡是不會沾的。
不但不想沾,還想跑的遠一些。
最好就是大家各過各的,老死不相往來。
許大茂坐在椅子上,叉著腿。
秦淮茹這一跪,這角度真的是恰到好處。
許大茂不自主的看了看她那烈焰紅唇。
嗯?這嘴唇咋這麼紅?
呦,這眉毛還勾過呢。
這大晚上不是淋透了嗎?
許大茂有些懵,不過這個姿勢,咦?好像學會了新的姿勢,以後一定要試試。
一切都是剛剛好啊。
“媽,你起來,你彆給這壞人跪下。
許大茂,這次我沒弄死你,等下次我一定……”
不等棒梗說完,秦淮茹一把將他扯倒在地,脫了鞋底,啪啪兩下,抽的棒梗是滿嘴鮮血。
“叫你屢教不改,我讓你逞能。
許大茂也是你該叫的?
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兒子。”
秦淮茹又開始了教子的戲碼,這一次是真的狠,棒梗一張嘴都抽爛了,根本不能看。
“呦,棒梗媽,孩子還小,不懂事,你打兩下就得,還真下死手啊?”
“是啊是啊,大夥兒趕緊攔一下啊。這樣打下去,彆把人給打壞了。”
很好,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同情心。
秦淮茹停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流。
“一切都是我不好,我沒教好他。
大茂,你說吧,你要怎麼處置他,隻要你開口,我一點怨言都沒有。
我真的是沒辦法了。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這一哭,真的就叫雨落花嬌,嬌滴滴的惹人憐。
在場的老爺們,心裡都跟著顫了一下。
林凡除外,這丫的正在三大爺殺人的目光中抓瓜子呢。
彆說,這演技真好,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小金人,否則必須得發一個。
這女人狠也是真狠,她這麼一做,彆人可就不好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