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對於婁曉娥父親的印象,還是他們被抓起來,傻柱子帶著婁曉娥去接他們。
人長的瘦,看著蒼老憔悴,一頭花白的頭發。
電視中也僅有這一個鏡頭。
而且之前被抄家的那一部分直接被刪減了,沒看著。
但現在婁曉娥的父親,活生生站在自己麵前,並沒顯得憔悴,反而很有精神。
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一身中山裝筆挺,穿著看起來像個乾部。
林凡在打量他,他同樣在打量林凡。
“你是林凡小同誌吧?怪不得曉娥說見到第一眼就能確定誰是林凡。
開始我還覺得這話說的有點玄,但現在我信了。”
婁董盯著林凡,隻覺得這人,他有些看不透。
明明是個年輕人,氣質卻異常獨特。
少了幾分年輕人的生澀,更像是經曆過很多生活的那種,內涵沉澱下來的。
這讓他收起了幾分輕視。
“婁董您好,聞名已久,如雷貫耳。
請坐。”
兩人寒暄了幾句,雅間清幽,但也怕隔牆有耳。
兩個人靠的很近,低聲說話。
“林凡,我不跟你拐彎抹角。
你既然是小女的朋友,她又那麼信任你,我便開門見山。
你想得到什麼?”
他從來都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善意。
“得到什麼?說實話,您身上真沒什麼是值得我惦記的。
您要說錢,這東西我自己會掙。
您要說吃喝,不是我吹,全四九城找不到一個能跟我條件相比的。
若說營生,我現在工作挺好。
而且我家三代雇農,彆說三代,事實上往上數八代,都是雇農。
您說說,混成我這樣的,還需要什麼?”
好家夥,林凡這一番話,直接把婁董給乾不會了。
怔忡半天,一時之間,竟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
雖說他覺得林凡這話,有些誇大,但當今形勢,他卻也看的明白。
林凡這樣的,小日子真的能過的很不錯,而且不用提心吊膽。
突然就有些羨慕。
他是有很多錢,但那有屁用?
成天提心吊膽,說不定哪天就不是自己的了。
“那我換個問題,為什麼要幫我們家?”
林凡歎了口氣:“這種問題,沒有意義。單純隻是覺得您這個民族資本家不是壞人,我呢,跟大蛾子,哦,就您閨女,有幾分交情,她跟我媳婦處的挺好。
我媳婦那人吧,朋友不多,我隻是單純不想讓她傷心。
就這些。
您信不信都不重要,總之我問心無愧。
至於你們家的財產,我可以幫著藏起來,保證不會被人發現。
同樣的,這事情也是個麻煩,我完全可以避免這個麻煩。
我話都說到這個了,您覺得呢?”
“可我怎麼能相信你能把東西藏的誰都找不到?”
林凡樂了。
伸手在他茶杯跟前輕輕拍了拍,手拿開,已經多了三根金條在桌麵上。
婁董目光一凝,剛剛他竟然沒看到這金條是從哪拿出來的。
“甭看了,這就是你們家的,婁曉娥放我家的那些。”
說著再次敲了敲桌子,手底下再次出現三根。
不多會,桌麵上已經出現了十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