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達眼睜睜看著蘇黎將枕頭捂在屋裡睡覺人的麵上。
然後，蘇黎指揮著他挪動睡覺的那些人，再把枕頭放置在他們的腦後，進行接觸。
兩人搭配，很快院子裡留存的人全部都陷入昏睡。
“蘇姐，你這是”
曹達指著麵前的枕頭，詫異地問道。
“這啊。”蘇黎將枕頭拎起來，“是我玩遊戲獲勝，得到的獎品。”
“能讓人昏睡8h。”
“哦~”曹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枕頭上，沉思著什麼。
“行了，現在院子裡就我們兩人了。”
蘇黎自顧自的推開謝雨嫣睡覺的房間，朝著書桌旁走去。
現在與白天無異，書桌上的書擺放的位置跟白天一模一樣。
蘇黎將每本書都打開，翻看。
曹達在旁邊點燃了燭火，方便蘇黎查閱。
昏黃的燭光照亮房間的一角，憑借著光亮，蘇黎很快就發現這些書與白天存異。
一些批注，一些翻閱痕跡。
白天，關於女性品德修養這類的書非常新，一看就知道被翻閱的極其少。
可到了晚上，這些書的翻閱痕跡十分明顯，書頁的褶皺，段落旁的批注，無一不在證實著一件事。
謝雨嫣無論在哪個世界，絕非等閒之輩。
在她死亡的世界，她偏愛兵法之道，繪畫能力也是極其強悍。
在丞相死亡的世界，她是一個全能者，兵法，醫術，繪畫，德行都有涉獵。
如此多才藝傍身的一名女子，怎麼會被世人冠上一個“淫亂”這樣一個汙名呢？
蘇黎實在是想不通。
想著，想著，她突然停了下來，猛地抬起頭看向曹達。
“你是不是說過，謝雨嫣讓我幫她做事。”
“啊？”
曹達被問了一愣，他稍加思索搖搖頭，“蘇姐，沒有啊。”
“啊，不對。”蘇黎反應過來，眨巴了兩下眼睛，“是另一個世界的你。”
蘇黎突然想起自己第一天時，在後院侍女對她說的那些話，以及曹達跟她講過的話。
那名侍女說“後院沒有小姐要的人了。”
曹達眼神古怪說“不得不替小姐做一些事兒。”
而，做這種事情，導致丞相府內一些人唾棄她們。
其實不難猜出，這件事情就是，謝雨嫣是在找男人，養小倌。
可，她從書案上的書籍來看，謝雨嫣絕非這樣的人。
“曹達，我問你，你關於謝雨嫣和顧逸墨的傳聞，知道的有多少？”
“什麼？”曹達撓撓頭，“誰是顧逸墨？”
他覺得今晚的蘇黎，很是奇怪，做出的事情也匪夷所思。
“你沒聽說過？”
“沒。”
“再仔細想想。”
“仔細想想也沒啊。”
由於曹達受係統限製，他能夠活動的區域隻在丞相府，所知道的，所看到的也都是丞相府內部的事情。
“行吧。”
兩人又翻了翻，沒什麼東西了。
掐著點，蘇黎跑回了祠堂繼續守靈。
等到白天來臨，左等右等，遲遲不見交班的人來。
秋水自告奮勇回院子裡找人。
不多時，她滿臉怒氣的回來。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