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身上的氣息,不會錯的。”他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入黨。
我抓起自己的衣服聞了聞,沒什麼特彆的味道。
!!!
總不會是我成為狐狸了,身上有狐臭吧?
我聞不到,回家問問司淵的。
見我還是一臉茫然想不起來,他靠近我一把抓起我的手摁在了他腦門上。
滿是期待的問道“記起來了嗎?你當時就是這麼拍我腦門的。”
男女授受不親,我隻想將我的手抽出來,奈何他力氣比牛還大,我抽不動一絲一毫。
“行行行,你先放開我,我好好想想。”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
他果然將我的手鬆開了。
我也認真的在回想著,我什麼時候這樣拍過一個男人的腦門。
這麼多年我從未和司淵以外的男人有過如此曖昧的肢體接觸。
最多也就是當初在春城原始森林的時候騎了塗山淮,但那也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
春城原始森林?拍腦門?
我狐疑的從黃金袋裡掏出了一張符篆,緩緩對著他的腦門上貼去
他嘴角逐漸上揚眼睛都笑彎了“你想起來了!”
我是怎麼也想不到他說的拍腦門是這個意思,但這樣說也確實沒什麼毛病
隨著符篆貼下,卻絲毫沒有對他造成影響。
這幸赤不簡單啊,我這符專治僵屍,貼上之後便不能動彈。
我實在無法將他與那古墓裡身穿龍紋衣袍的墓主人聯係到一起。
那具陳年老屍的模樣我還是記得的,身體沒有水分,臉頰凹陷,與研究院的大體老師如出一轍。
而眼前的幸赤滿臉膠原蛋白,是個模樣尚可的年輕男人。
“你怎麼活過來的?”我撿起那飄落到地上的符篆拍了拍上麵的灰塞回了黃金袋裡。
不能浪費。
“遇上了一個老者,我把地盤借給他住,他給了我一味藥,吃了之後就恢複了我當年的模樣。”
老者藥?聽起來像是那仙風道骨的太歲。
可那整座古墓不是都已坍塌了嗎?隻剩下我與塗山淮逃生的那間藏寶室附近沒有受影響。
可能住在地下塌不塌的對他也不重要。
太歲根須,生死人肉白骨,眼前的幸赤變成這樣也不足為奇了。
“他本就是生在那的仙者,為什麼會問你要地方住?”太歲根須能隨便找個理由就給出去嗎?那小老頭真是任性。
“我的主墓室原本設有禁製,但在你們來之前有個邪門的老頭將他破壞了。”
這我知道,戎紹元那勞什子師父。
“他將我變成了僵屍,拿走了保我屍身不腐的夜明珠。”
於是你就變成了我看到的那副乾屍模樣。
“而我親手修複的禁製無人能解,那老者待在我的主墓室底下絕對安全。”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幸赤當年應該也是個大角色,會的還不少。
但是話又說回來。
他對我圖謀不軌,哪怕他不是個壞人,我也不能和他有任何牽扯。
“我已經嫁人了,不能當你的皇後,如果你答應以後不再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就考慮和你交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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