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天生對這裡心存眷戀,極有可能是因為與蠱母之間的聯係。
我突然開始同情沙西。
他那樣厭惡製蠱,若是知道自己的由來不知該如何自處。
蠱母孕育的孩子這麼多年少說也有千千萬萬,無用時則成了她的養分回歸本體。
我不知道下次上山的時候還能不能見到沙西,但也許結束這一生踏入黃泉於他而言才是一種解脫。
隻是腦海中始終忘不掉他自信從容爽朗大方給我吃肉的模樣。
司淵瞥見我的悶悶不樂,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吃其他男人的醋。
隻是輕描淡寫說了一句話,很快便消散在我們下山路途耳邊呼嘯的寒風之中。
他說“你們總會在你漫長生命裡的某一天重逢,不必太過遺憾。”
我突然就覺得腳步輕快了許多。
司淵最能明白我內心深處那片柔軟的地方。
我有拯救世間所有善良之人的抱負,卻沒有抵抗老天命運安排的能力。
隻能力所能及的幫助眼前人。
在山腳下碰上了準備上山的塗山淮和扶朔。
見我們遲遲未歸便想前來找尋。
我告訴了他們這蠱母就在山中溫泉裡,他們兩個當即就要施法將這山腳下偌大一圈團團圍住。
司淵擺了擺手,告訴他們這蠱母極有可能離不開那溫泉。
不然這春城早該生靈塗炭。
回去的時候珍珠在門口左右張望,一張小臉被冷風吹的通紅,睫毛上都結了冰霜。
她們人魚族天生體溫就比較低,但也扛不住這零下十幾度的天氣。
居住在海裡時她的貝殼是溫暖的。
幸赤瞧見她那可憐巴巴的模樣約莫是心疼壞了。
急忙拉著她進了屋子,坐在了火爐旁,都沒顧上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直到我們和司淵換好乾淨的衣服下樓看到他周身冒著熱氣。
珍珠正顫顫巍巍的指著他乾著急“你…你著火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濕的,趕忙回房間去換。
蠱母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影響了他的心境。
但我們此時也彆無他法。
就連司淵也對她無可奈何。
鬼神在這世間也不是萬能的存在,對於蠱母這種東西的存在,還是得對症下藥。
比如,去找桃花妖朱彙。
他曾經在深山待過,那山腳下就有養蠱的人。
那本關於蠱蟲轉化成胎兒的古書也是他給我的。
想來那個地方可能會有關於蠱母的傳說。
隻有將她了解的更透徹,才能知道她害怕什麼又或者說有什麼東西能克製她。
我也沒有朱彙的聯係方式,謝芸芸我也是畢業之後就沒有見過了。
隻是偶爾朋友圈還會給她點點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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