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丫丫姐眼裡迸發著驚喜的光芒。
“嗯!”我看了司淵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既然開口,那必然不會出錯。
丫丫姐這聲妹夫讓他爽到了。
“瞧我,開心的都忘了請你們進屋。”丫丫姐挺著肚子將我們迎進姐夫的辦公室。
“這次來,我是有人命關天的大事。”
我將桂花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丫丫姐。
她是知道我身上的本事的。
所以這些事情由我說出來她是一百個相信。
於是姐夫趕忙去抽屜裡翻找著廠裡的員工信息。
紡織廠規模不小,查找起來倒是費了些時間。
“廠子附近有野狗出沒嗎?或者說有沒有人養了大狗?”丫丫姐基本上都陪著姐夫在這裡工作。
這些事情她應該有所了解。……
她雖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問這個,還是認真的回憶了起來。
好一會兒她才激動的回答道。
“前些日子半夜我腰痛睡不著的時候有聽到過狗叫。”
“你啊,懷孕之後忘性就大。”姐夫拿著一張入職表走了過來眼神寵溺的摸了摸丫丫姐的頭發。
繼而補充道。
“大伯養了條狼狗,你剛嫁過來的時候還被嚇到了呢。”
“好像有這麼回事…”丫丫姐尷尬的笑了笑。
我接過那張名為崔桂花的入職表。
她在這乾了兩年有餘。
期間還漲了兩次工資。
“廠裡有做考勤表嗎?怎麼沒人發現她已經不在了…”我若有所思的念叨著。
姐夫將我的話聽了進去,隨後撥通電話讓人叫來了管事的。
“您說崔桂花啊?她是我手底下的人,但已經三四天沒來上班了。”
管事的察覺到氣氛不對,又大氣不敢喘的解釋道。
“之前也有她這個年紀的姑娘乾著活被家裡人拖回去嫁人,我也就沒有多想…”
一切似乎已經有了完整的答案。
這時桂花的娘和弟弟也吵吵嚷嚷的闖了進來問她的下落。
在得到她已經失蹤好幾天的消息之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鬼哭狼嚎起來。
人是在紡織廠沒的,姐夫必然不能坐視不管。
從桂花她娘強裝抹淚眼神裡一閃而過的精明之下,我意識到她根本不在意自己女兒的死活。
隻是想借這件事訛一筆錢作為她兒子的彩禮錢。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她被狗啃食的屍體。
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個全屍。
姐夫讓管事將這對母子‘請’到了另一間會客室讓他們稍作等待。
“我想看看你大伯的狗…”顧及到丫丫姐即將臨盆,我沒將原因說的太直白。
怕她覺得殘忍而受到驚嚇。
所幸她一孕傻三年,反應有些遲鈍,並沒往那處想。
倒是姐夫領會到了我的意思。
於是他先借口讓丫丫姐回去休息將她送到了父母那,之後便帶著我去找他大伯。
“你們會不會搞錯…我大伯為人和善…”姐夫似乎不願意相信他心中所想那個殘忍的事實。
“但廠裡養狗的人隻有他一人。”附近有野狗的幾率太小了。
一旦附近出現野狗大家為防止其傷人都會將它趕儘殺絕。
尤其還是大型犬。
存在的隱患太大了。
家養的看門狗都是拴鏈子的,一來防止咬傷人,二來防止被人偷走成了餐桌上的肉。
他大伯所住的地方離廠裡宿舍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