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顫巍巍的說出了一個地址。
我對這邊不熟,但梁先生肯定知道是哪裡。
“那裡山路崎嶇,路不太好走”他有些為難的看向了我。
“老家沒彆人?”這麼麻煩我可不太想去。
“我奶奶”她帶著哭腔使勁抓住蛇骨鞭,想將它扯鬆一點。
就這又慫又蠢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下降頭的人。
“聯係方式呢?”
“山裡沒有信號”
我扶了扶額頭。
這山路非走不可嗎?
“你在家守著你前妻吧,我們去一趟。”我隻好讓梁先生在家等候。
鬆開對這好閨蜜的捆綁,在她背後貼了一張禁錮符咒。
防止她喊叫逃跑。
隨後便讓她帶路前往她老家。
車開到山腳下就上不去了,蜿蜒的小路隻有摩托車和自行車能上去。
地上還有殘留的車胎印。
還好天氣晴朗這地是乾的,不然隨時有可能滑落到山下摔個粉身碎骨。
她穿的光鮮亮麗就沒想過把家裡老人接到城裡生活嗎?
在這山上哪天人不在了他們都無從得知。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就沒什麼信號了。
她平時與老人家是靠意念聯係的嗎?
走著走著好閨蜜瘋狂朝我們使著眼色。
我警惕的將她後背的禁錮符咒揭下,她大呼了一口氣。
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我想上廁所”
司淵與塗山淮麵麵相覷,兩人都有些不自在。
“去旁邊解決。”我隻好拉著她往路邊準備就地解決。
兩位男士很識相的往前走了一個彎兒,直到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
她才蹲下來準備解決。
“你看著我,我尿不出來”她麵紅耳赤的開口說道。
什麼玩意?我也沒有看人上廁所的愛好。
索性也背過了身去。
但心裡總覺得這女人要整什麼幺蛾子,便也留了個心眼兒。
一分鐘後聽到她站起來提褲子的聲音我才準備回頭將那符咒貼回去。
就在轉身之際,她使出全身力氣麵露猙獰的試圖一把將我推到這一眼看不見底的山穀之下。
“去死吧!”語氣裡充滿了怨恨。
恨我乾什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沒救了。
我閉著眼睛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任由身體往後倒。
隨即穩穩的落入那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眼見我安然無恙,她眼睛瞪得老大嘴裡不停的嘀咕著。
“不可能不可能”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你能給人下降頭,我老公會飛又怎麼了?
她覺得自己失手不願意被我折磨便想跳下山穀一死了之。
塗山淮見狀直直的將她拎了回來。
癱坐在地上一副自己完蛋了的模樣。
我就沒想過對她怎麼樣,她反而想要我的命。
那沒她好果子吃了。
見這裡人煙稀少,隻能遠遠的看見有老房子坐落在山間。
隻好繼續用蛇骨鞭將她捆了起來在前麵帶路。
我突然很好奇,她到底為什麼給梁先生的前妻下降頭。
以至於東窗事發後這麼怨恨又不甘心?
瞬間腦補了一場大戲。
什麼因愛生恨,什麼橫刀奪愛。
男男女女之間也就這麼點事兒。